每一下打到背上的时候,都能迅速泛白然后泛红,重叠的部位更是最后泛紫,一整个后背基本上都在遭受着这种没有尽头的责打。
可曹州不仅要承受这种生理疼痛,那皮带所带出的凌厉刺激,都每每让他回忆起儿时酒醉父亲的家暴,打他时也是用的皮带。
也是用的这种将他绑在某个地方抽打的姿势。
打到最后,宁昱琛几乎每落一鞭下去,曹州身后的蝴蝶骨都要经历绷紧与放松、肌肉的紧致与松弛。
牢房里响彻着这种皮带着肉的声音。
宁昱琛的最后一鞭打上了人体最脆弱的臀腿处,引起曹州大腿一颤,几秒后就留下了星星紫砂。
打开灯。
宁昱琛也顺便将皮带随便扔到了床上。
他看着曹州后背惨烈的红白青紫,就只差破皮了。
面对着自己暴力之下的艺术品,宁昱琛也没有欣赏多久。
他直接拉下了曹州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就这么直接捅入。
楼梯杆承受不住狂风骤雨的律动,不停地发出嘎吱的声响。
宁昱琛不算温柔的动作难免碰到曹州受伤的后背,更是伤上加伤,一顿痛楚。
这种站立着进入的姿势令宁昱琛十分受用。
甚至是完事了之后,宁昱琛也没有帮他清理,只是简单地给他系上裤子,就颓败地坐上床头,瘫软地抽着烟,放任曹州绑在那,不管不顾。
就连第二日狱警颤颤巍巍地来敲门查寝,对着曹州那副模样也是不敢多看一眼。
宁昱琛就这么将他以这种姿势,囚禁在了这处牢房里。
除了被束缚住哪里也去不了、也不给上药外,每天的一日三餐宁昱琛倒也没有亏待过他,基本上同吃同睡。
就连洗澡,曹州也解不开禁锢,被宁昱琛粗鲁地锁上手脚,拦腰抱去洗手间。
曹州勉强站在淋浴下,挣脱不开手脚,就连头顶的水过烫,也无能为力,只能收紧皮肤硬抗。
“要撒尿吗?”
宁昱琛也光着身子,挑着他的软肉抬起,指尖轻轻摩挲。
曹州后退一步,不愿与他多加触碰。
谁想宁昱琛出去一趟,一回来就拿了把手术刀,面无表情地在淋浴下,就给曹州开始刮毛。
这回的曹州不敢躲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间的性器,在宁昱琛的手里紧贴锋利的刀子。
一下一下地,将那毛给剃得干干净净。
曹州后背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可在热水的滚烫下,皮肤难免返红变薄。
他甚至感觉自己就像待宰的家畜,被“开水”滚烫过之后去毛开涮。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
后来,宁昱琛也不绑着他在楼梯边了,直接将他捆到了床上,每晚做完之后就出门,天亮之前又回来,和以前别无两样。
可曹州却要整日承受那种无法释怀的煎熬不得入睡——
他明明就可以出狱的;
他明明半年前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忍辱负重了一年,将自尊摔成粉碎,却遭到宁昱琛的出尔反尔,被迫困在这种地方给宁昱琛继续泄欲。
而这一回,他好不容易才有了翻盘的机会,把握住了宁昱琛的把柄,甚至可以将他扳倒,最后却还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