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在招待所后院的湖心岛上,已经对“破坏者”进行了打击——我不赞同、甚至反对那次打击,可现在已经无力改变——但那只能算是一次小范围的打击。
全国范围的、地下快速交通运输网的存在,除了提供更大的资源供给范围之外,也让“开拓者”项目的准备工作牵连甚广。
刘愿用一个月的时间,去寻找、甄别、并接近“破坏者”,但他毕竟不可能跑遍全国,说不准哪个犄角旮旯里,就藏着某个不为人知、却有可能惹出大乱子的漏网之鱼。
所以刘祈设了一套连环计——
首先,便是他之前跟我说的、让我去和已经找到的破坏者接触,确定他们的真实想法、以及“开拓者”项目是否会和仿生身体的运送同步进行。
但其实刘祈根本没有想过劝降,在湖心岛的那次会面,真正的目的就是让他的弟弟刘愿,确认那两个项目是否会同步进行。
只要得到确定的答案,刘愿就可以向刘祈发送信号、也就是叼上我口袋里的烟——而这套连环计,到这里才刚刚开始。
在得到刘愿的信号后,刘祈会尽可能的、对到场的“破坏者”进行杀伤,而他打进我胸膛的那一枪,实际上有两层含义。
其中之一,是借由我的受伤,引起联合政府对“破坏者”的重视;
其二,便是利用联合政府对我的重视,借由“受伤”一事,让联合政府将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但其实“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转移”这个过程本身,也就是让我踏上这条列车,而萨米尔作为联合政府指派的、我的“私人医生”,自然也会一道同行。
要知道即便是在如今,“地下快速交通运输网”依然被列为高度机密,再加上我这个“人类唯一的希望”,联合政府势必会非常重视这趟列车的安全。
可是无论他们如何谨慎,都不会怀疑到我的“私人医生”身上,于是再接下来,便是刘祈给联合政府敲响的第二声警钟——敌袭。
除了刘愿和萨米尔之外,刘祈回到现实之后的这段时间里,还结识了不少别的朋友,而且大多是在各个项目中承担安保工作的。
我不知道刘祈如何说服那些人替他卖命,但他确实在这辆车上安插了几个人,准备对这趟列车发动一场袭击。
当然,所谓的“袭击”只是个幌子,可能会造成一些经济损失,但不会损失供生装置、或是“开拓者”大脑这种真正重要的东西。
同时在袭击开始进行的时候,萨米尔会以抵抗为由,把我引到靠近车头的一节车厢中。
那里有一间应急、但设备完善的手术室,之后萨米尔会在那里对我进行手术,取出我的大脑、并放入列车上的供生装置中,再对外宣称、说我已经死在了这场袭击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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