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粉男伸入怀中的手,却忽然向上一抬。
“嗖——”
又一枚袖箭射入了鹰钩鼻的咽喉。
“你……”
鹰钩鼻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你”字,就脖子一歪,圆睁着眼睛倒了下去。
“蠢货!你不过是我父亲养的一条狗,竟敢对我动手!”骚粉男恨恨的踢了鹰钩鼻的尸体几脚,这才站起身子。
抬头,就瞥见江南似笑非笑看戏似的神情。
刚刚站直身子的骚粉男忽然浑身一颤,直接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面向江南跪了下去。
“大哥,别杀我!”
“我是长河帮的少帮主,只要你不杀我,我就认你做大哥!”
“将来,等我继承了长河帮帮主之位,我和长河帮数万帮众,都将是您的走狗。”
“长河帮每年,数十万两银子的收入,也将变成您的私财。”
“您将一跃成为,天下最有钱有势的人物之一。”
“只要,大哥,你不要杀我。”
骚粉男一脸诚挚的仰头。
“是吗?”
“千真万确!”
“我怎么信你?”
“我可以发誓。我还可以写下契约……”
“可惜。我不信那玩意儿。”
江南话音未落,一道剑光,已划过了骚粉男的咽喉。
骚粉男的尸体,和鹰钩鼻倒在一起。
一个仰面朝天,一个俯身贴地。
江南走到骚粉男的尸体后方,用剑尖轻轻挑开骚粉男后背上的衣衫。
骚粉男的背上,果然露出了一排和射死鹰钩鼻的袖箭一样的毒箭。
江南俯身,取下一根毒箭,在鼻子跟前闻了闻。
不仅哑然失笑。
这骚粉男确实没有骗鹰钩鼻,这袖箭上的毒确实没有解药——因为袖箭箭头之上涂抹的毒素,只会让人昏迷,并不会死亡。
直接浇一盆冷水就行了,哪里需要什么解药。
显然。
骚粉男抢来这些机关暗器并没有多久,还没有来得及试验上面的毒性。
那鹰钩鼻,死的倒是有些冤枉。
他功力深厚,发现袖箭有毒,却没有正常中毒该有的反应,以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奇毒。情急之下,才对骚粉男动手。
结果惹恼了骚粉男,反而中了对方的暗算。
“没文化,真可怕!”
江南摇头叹息。
假使这两人,懂一点儿药理医术,能及时发现袖箭上“毒药”的真相,就不会发生这自相残杀的戏剧性一幕。
江南起身,正要把手中的袖箭放下,却忽然一声惊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