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之笑了。
他们靠得那么近,以至于相互呼吸着对方的空气。
沈如之抓住那只扯在领带上的手,一点一点地从手臂开始,慢慢抚摸到胸口,欲火在暧昧的氛围里,在指尖划过的每一寸肌肤上点燃。
抓着领带的手骤然变紧,而他们越拉扯,就越是靠近,越是不可分割。
轻薄的指尖最后到了衬衫纽扣。
一颗,两颗……
“Je ne t’ai pas menti, j’ai toujours voulu te baiser。”
雪白的胸口微微敞开,解扣子的手停留在第三颗上,就着白皙如玉的皮肤,缓缓伸入衬衫里。
然后揉搓过微微鼓起的红色肉粒,狠狠地一揪。
“啊——”
扯着领带的手再也没了力气使劲,只剩下带着微喘的声音随着手。
乳头传来的痛感和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让谢乐之一下被刺激起了一年前绮丽而鲜艳的回忆。
已经有那么长时间没被触碰过的身体,竟然敏感到连谢乐之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样就硬了?”
沈如之按了按谢乐之两腿间鼓起的那个小帐篷,狠狠按了按,听到对方嘴里发出的难耐而压抑的低吟。
“嗯?问你呢?想要吗?”
“想、想要……啊!”
“真骚。”
沈如之在谢乐之天鹅一样的脖颈上轻轻啃咬,温柔细密的吻和毫无怜惜的折磨,将谢乐之这一年里所有伪装的矜持皮囊全部撕得一干二净。
狐狸精就是化了人性 不也还是狐狸精吗?
谢乐之将发软的身体依在沈如之的身上,随着对方越发放肆的动作,在他耳边呻吟:
“嗯啊啊——三爷可以再重些啊……”
随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谢乐之听到身上的男人吩咐了几句话,车子一个打转,在路边的老旧停车场停下。
司机识趣地拿起手机下了车。
车厢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变得更安静,也更躁动。
兰猗院在京城郊外,这段林间公路,是他们的必经之处。也不知道,到底是两个人里的哪一个人算计好了地方。
沈如之扔开自己的大衣,三下五除二地解了谢乐之的裤子,一下伸进去握住了对方已经硬起的性器,狠狠撸动几下。
“啊!三爷,三爷……”
“怎么变这么骚?才几下都流水了?”
沈如之看着他逐渐潮红的脸色,借着他性器顶端里流出来的骚水,直接将两个手指伸进菊穴里。
紧得就像是一年前那天晚上,几乎一模一样。
为了让沈如之的手指扩张得更充分,谢乐之不得不把双腿张开到最大,让自己的一切都展开给男人。
“怎么还是这么紧?”
两根手指抽出去,又突然插进来,刺激得谢乐之身子不由得狠狠颤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