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铭亲嗨了,叶家澄的嘴唇很软,粉粉的,比他们这些体育生低上不少的体温,让冬季的叶家澄嘴唇有些冰,舔起来就像真的冰葡萄一样。
“还、还想要。”钟一铭眼神变得有些晦涩。
他阳痿的巨根掩盖了此刻躁动的内心。
平时再怎么自插、暴露,钟一铭都谨记着绝不随便发情,偶尔与其他专业的系草一起约着自插放尿也都是在课堂上、对着摄像头,最终淫靡的互相玩弄视频第一时间就给叶家澄检查,恨不得三百六十度让主人全天候视奸,有时候就连早上撒尿刷牙的时候他都会与叶家澄开着视频电话。
但是,现在活生生的叶家澄就在面前,钟一铭有些情不自禁了。
“喂。”翟浩强势介入,他大手护在叶家澄胸前,然后将钟一铭推后了一点。
如果是别人这么做,钟一铭肯定会很生气:他实际上远比表面看上去的要更小气,长相大气且英俊的男人总是在各种方面有着特权,被惯着的人一般脾气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是,因为是翟浩。
是又高又帅、气质还那么冷冽的,在钟一铭心中作为“主人的贴身护卫犬哥哥”的翟浩。
所以钟一铭完全没有生气。
在他心中翟浩是特例中的特例,他就算是看痞子酷哥的狄乐时也会多注意对方的下体两眼,并且得出结论“没我的大”来表达看不起的情绪。
钟一铭无法勃起的阳痿也有约二十三厘米,他就是用这样的标准来看不起所有以巨根为傲的男性:我这么大,也不过是只漏尿母狗,你就别装了。
但是唯独对翟浩他会表现出一种无条件的宽容,因为翟浩对于叶家澄的奴性……或者说听话,已经超脱了性欲本身。
这点让钟一铭很喜欢。
“哥吃醋了吗!”钟一铭笑着说,“要来一起亲吗?”
“不要乱来,他没说想亲。”
钟一铭意外地说:“咦?但不是性奴合同后面有个意愿调查吗,和主人签署之后就可以申请平时kiss哦,哥你没签吗?”
“叶太累了,他需要休息……什么合同?”
“就是我们毕业的时候签的那个,人权自愿转移合同、孕巢租赁和性奴培养方向表哦,但是跟了主人的话就会提前签,因为他是校医嘛!”钟一铭说。
他骄傲于自己的主人是如此优秀的人物,也喜欢这样一种将肌肉帅哥们贬低到极致的洗脑环境。
“我不知道。”翟浩抿着嘴,“在哪里签?”
叶家澄赶紧打断二人,他踮起脚,甚至连蹦带跳地在翟浩薄薄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你不用签那个。”
大脑发蒙的翟浩:“………………”
刚刚发生了什么?
钟一铭:“诶?为什么?”
叶家澄:“因为他是性奴权限全开的。”
“诶!?太狡猾了哥!!”
钟一铭开始晃翟浩的肩膀:“你是怎么色诱主人的,快教一下我!!”
“你问我我也……”
叶家澄撑着眼睛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在黄昏的余光里看着自己家的大男生们。
两个近乎全裸的体育生。
一个前凸后翘胸肌白嫩,胯下已经被过度玩废的巨根尺寸惊人,正随着他摇晃兄长肩膀的动作而晃来晃去地,粉嫩嫩的饱满大龟头上有些红痕,是昨天晚上给主人直播用尿道棒自插时留下的痕迹。
另一个精瘦宽肩,晒得不均匀的黑色皮肤上有运动背心的痕迹,又在叶家澄洗脑到开始整天全裸之后,每天只在腿上绑一条小皮带在操场上走,平日闷着的面瘫帅脸上显得有些迷茫又别扭,不知道究竟在偷偷想什么,胯下的锁有些肉眼可见地顶了起来。
这样两个肌肉帅哥贴在一起的画面实在是很养眼。
“满园春色啊。”叶家澄喝了一口热水,感觉这风景可比自己的被动技能来得更能恢复精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