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别?他瞳孔发红,里头有些许狂野。
她却呜咽着呻吟着,近乎痛哭,不要弄那里。。。
沈扶星觉得,她迟早要死他床上。
似乎察觉到她的出神,苏容靳退出舌尖,换上更为让她疯狂的物件儿残暴的送进去,听她求绕般喘,看她眼底迷茫的挂着窗外的灯,看她身体为自己绽放。看着我!
凶狠的一记顶送,粗硬的物件儿把她的嫩肉操的外翻,他垂着眼皮看她的疯狂,看她不顾一切的抽送迎合,看她失去理智的叫喊。
喊什么?!他凶悍抽动,按着她腰身,扳过她脑袋细细舔弄。
疯了。。。
都特么疯了!
沈扶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边送,她浑身发麻,腿根子往外滴滴答答的流水,不知道是他的液体还是和她缠在一起的液体。她只是知道自己疯狂在他的怀里。
叫?!
沈扶星痛吟一声,唇瓣被他咬着,她反口咬回去,凶狠咬,咬到尝到他腥甜的血味。
然后舔着带着他血的唇瓣,浅吻他唇角,苏苏。。。
最后的最后,沈扶星面容呆滞,被操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除了呼吸,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条干涸的鱼。她的触感是潮湿且酥麻的。她汗涔涔的脸上全是他的体液,她潮红的脸上全是动情的痕迹。腿间流出些许液体,然而她已经无力去管。
苏容靳埋首在她脖子和锁骨间浅吻着,吻着吻着,又吻上她的唇。
他曾经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坦然接受这样缠绵的吻,其实接吻的感觉,还,挺好的。他原来并不在乎她拒绝自己吻的行为,觉得吻只是性爱的附属品。然而现在他想,以后他估计不能接受她的不接受了。只是他也不清楚,自己接受的究竟是她的吻,还是和自己接吻的这个沈扶星。
苏容靳埋在她乳间,贪婪的舔弄呼吸,它想被吞掉。
沈扶星扒拉他脸,它不想。
嗯。他依旧是逗猫的语气,手指插入她腿间,是你想。
我也不想。
我说你想你就是想。
。。。
傻逼。
。。。
沈扶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反正等她被丢床上的时候,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
阳台的推拉门被他关上,隔绝楼上的噪音和冷风,只觉得身后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
沈扶星往床边蹭了蹭,被一只长臂拽回去,迷迷糊糊之中,耳朵被人捏住。贴着耳朵的是冰凉的什么东西。
她猛地睁开眼,条件反射摸了下耳朵。
是耳环。
这个,全球只有一对。
沈扶星哦一声。
贵吗?
你说呢!他冷飕飕。
她转过去身子还要看他,他却一把按下灯,瞬间一片漆黑。
她只能摸到他滚烫的身体,却看不到他。
沈扶星觉得,好像有点儿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逐渐发酵起来,且愈加膨胀。这种膨胀以不可控之势肆意繁殖,最终究竟是何物,她说不明白。
但很糟糕的是,关于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男人这个问题。
她发现,答案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