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章州府来得太快了一些,我们的人打听到,章州府来了以后特意让开棺看了孔得攀,这二人关系好到了这种地步吗?”
事情越来越迷了。
沈安若开口道。
“赵铁柱和胡远那边查的怎么样?”
商玄澈缓缓开口。
“我亲自去查了一番,胡远身上除了脖子上的勒痕以外的确没有别的伤,但是他时常喝的酒壶里面检查出来了蒙汗药,所以我推测,有人知道胡远喝酒的习惯,在他的酒里面下了蒙汗药,等到他彻底晕过去以后,再将他吊在房梁之上,造成了他上吊而死的假象。”
沈安若沉思片刻。
“将一个睡死的男子吊在房梁之上,这需要很大的力气,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商玄澈开口道。
“胡家的家丁不少,我询问过,当夜屋子里并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动静,也没有任何的呼喊声。”
“所以我推测,杀了胡远的人应该武功不低,才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胡家。”
“另外胡家房顶上有几个脚印,根据脚印推测应该是一个男子。”
沈安若询问道。
“那赵铁柱呢?”
商玄澈回忆着开口。
“井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我查探了赵铁柱所睡的屋子。”
“他的一双鞋子还在床边,床壁上有抓痕,貌似是指甲印,我查探了赵铁柱的遗体,指甲缝里面有木屑。”
“所以我推测,赵铁柱应该是被人捂死的,死前有过剧烈的挣扎,凶手将他捂死以后,又将他扔在了赵家的井里,造成了落在井里身亡的假象。”
“而且赵家父母夜里并未被吵醒,可见下手之人动作很轻,还快!”
“赵铁柱对白草草十分凶狠,可是对外却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所以也不曾得罪邻居什么矛盾,极有可能这赵铁柱和胡远都是死于同一个之手。”
沈安若沉思着开口。
“这个案子倒是越来越扑簌迷离了,玄澈,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商玄澈疑惑的开口。
“什么?”
沈安若缓缓开口。
“赵铁柱和胡远都参与了典妻之案。”
商玄澈听了沉声吩咐道。
“苍术,让人去查,查白草草之前典主现在怎么样?”
沈安若也开口吩咐道。
“剑兰,你去查雪娘的身份。”
孔府。
雪娘看着章州府一脸的恭敬,双手却紧紧的掐着手心。
“大人能够来送我们老爷一程,是我们孔家的荣幸,只是府中实在是…………大公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回来,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大人海涵。”
章州府闻言看了一眼雪娘。
“没想到孔县令家里的姨娘居然有如此的本事,这个时候能够主持大局,不让孔家生乱,已经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