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修扫过她耳垂下那对流光溢彩的耳坠,眼中亮光更盛,从善如流地笑道:“如仙子所愿。”
乐声渐起,他却未局限于舞台,反而边舞边向傅柠座位移来。动作之间,竟抬手解开衣带,外衫随之散开,露出里头轻透的里衣……
傅柠呛了一下:“???????”
咳咳咳,怎么还是不健康的内容?!!!
她花一千灵石是真想为五味楼未来的“惊鸿舞台”做市场调研!真不是脑子脏!!
眼看那男修越走越近,领口越敞越大,一副要继续深入表演的架势,傅柠眼前忽然一黑。
傅柠一把扒开谢临川的手,对着那愣住的男修怒道:“够了!!你后面是不是打算全脱了?!如果是就算了!没意思!我是来看袖舞的,不是来看你脱衣服的!”
男修动作一僵:?
来这层的客人,不都是寻欢作乐的?看跳舞只是前戏和情趣啊?
谢临川在旁低笑一声。
“……把灯打开!”傅柠怒气冲冲地指挥,一千上品灵石就看个解扣子?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我要看的是袖舞!袖舞!你的本职工作!能不能行?不行你就走!”说完又觉得亏了,“不行,你钱都收了,不行也得给我跳!跳点正经的!”
男修一脸错愕,从业以来还没遇到过这种客人,他迟疑确认:“……仙子确定要看……纯粹的袖舞?”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别磨蹭了!”
谢临川抱臂旁观,肩头微微耸动。
傅柠又瞥了他一眼——笑什么笑!!!瞧不起谁呢!!!!!她是那种好色之人吗?!
男修悻悻地系好衣带,挥袖激活法器。几种乐器自动演奏起一支风格旖旎的乐曲。他整了整衣襟,总算开始正经跳起舞来。
平心而论,他跳得并不差,身段柔韧,姿态流畅,仍带着若有似无的撩拨意味,水平远胜寻常舞者。
可与花绯墨那惊为天人的舞技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就连林雁话本里写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想象,都比这有韵味!
傅柠皱着眉,强忍吐槽的冲动看完。音乐一停,她立刻付清费用,一秒不多留,起身就走。
谢临川自然紧随其后。
门口小厮见她面色不悦,惴惴不安地想上前询问,傅柠却视若无睹,径直离去。
直到走出侧街,回到主道,她才长舒一口气,大吐苦水:“太坑了,这也能叫酒楼?分明是…是那种地方吧!挂羊头卖狗肉!”
谢临川眼中仍带笑意,解释道:“云梦泽此类场所不少。许多修士来此,本就是为了交际享乐,口腹之欲反倒次要。”
不过阿柠自是心中有数。她既喜欢亲自探索,他自然也乐于陪同。
傅柠哼了一声:“也是。元婴修士谁还贪图这点口舌之欲。”
更何况这家店这么难吃,吃饭不过是个搭头。也确实只有装修能看了。
她把这次糟心体验抛到脑后,重新打起精神:“算了算了,吃一堑长一智。我决定把‘菜品最好’那家留到最后,免得又影响心情。接下来,去‘服务最佳’的那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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