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砖的机械臂灵活运转,把地上的红包如数捡起来,堆在床上。
张鹤宁就着宋时谦递过来的水杯,咕咚咕咚喝完水。
看到床上的红包,血脉里的爱钱基因又惦记上了。
做完了,这下可以愉快地拆红包了吧。
她跃跃欲试,问宋时谦:“我可以拆了吗?”
“可以。”
张鹤宁兴冲冲,捡起一个红包拆开。
然后——
掉下来两个锡纸包装袋。
她:“???”
宋时谦:“恭喜你,中大奖了。”
“!!!”
话落,他倾身过来,又开始跑程序了……
这一次正式开跑。
每一个细节与功能代码都测到了极限,挑战程序的最高承载。
时间很久。
结束后,又冷静了十分钟。
张鹤宁不长记性,还敢拆红包。
然后迎来了三测——
宋时谦翻身过来,压下来时,她终于忍不住崩溃。
“还来!”
“你老实告诉我,你的红包里,到底有没有钱啊……”
宋时谦低笑:“自己拆,拆到就是你的。”
“拆到什么,就要用什么。”
张鹤宁欲哭无泪。
“我不拆了呜呜呜,我想回家——”
可惜她回不去。
手腕被男人缠住,举到头顶。
“不是惦记我吗,来吧,合规合法,欠你的都给你补上,双倍、三倍、十倍。”
“我不要了唔——”
“不,你要。”
……
晚上十点,王姨接到一个陌生号码。
“喂,王姨,我是宋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