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着外头传皇上今日召了筠妃侍寝。
两人顿愣,淑妃看向侍女:“去打听怎么回事儿?”
片刻后侍女折身回来,低声道:“回娘娘话,奴婢听说是皇上没见乔娴妃,正好筠妃去送汤,便被留了下来,还气走了乔娴妃。”
淑妃面露讥讽:“她倒是会挑选时候,果真是不叫的狗会咬人,不声不响地勾引了皇上。”
谁也没有想到筠妃不仅得宠了,而且还连宠了三日。
三日内乔娴妃日日都去求见,都被拒之门外,甚至还以身子不适为由,皇上得知后也只是派人去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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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辙了,乔娴妃只好去求凤仪宫。
对着方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娘娘,臣妾冤枉啊,孩子还小哪经得起什么算计,臣妾已经求见皇上三日,都被拒之门外了,求娘娘帮帮臣妾。”
砰砰朝着方荼磕头。
方荼蹙眉叫人将乔娴妃扶起来:“皇上许还是在气头上,你先别往心里去。”
“娘娘……”乔娴妃都恨死了背后之人,一句流言蜚语害惨了乔家,方荼又道:“皇上一定会有法子保你们母子平安。”
乔娴妃眼眶都哭肿了,哭啼一下午,方荼偏还要耐着性子哄着,偶尔还要将心中不适强压下去,扶月见状递来茶,里面加了两粒酸梅,方荼伸手接过,喝了两口才算是缓和了许多。
送走乔娴妃后,方荼才算是松了口气。
扶月赶紧上前替方荼抚后背:“娘娘,用不用请太医?”
“不必!”方荼矢口拒绝,抬起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几个月看似皇上只有初一十五才来凤仪宫。
实际上,几乎日日都会来一趟。
前几日早晨起身时偶感不适,一阵恶心传来,经过太医诊脉确定已经有了不足一个月的身孕。
“娘娘着实辛苦了。”扶月叹。
方荼摇了摇头:“后宫现在不得安宁,本宫难得躲个清闲,只盼着三个月怀的稳固些。”
“自然会的。”
方荼抿了抿唇瓣,看向殿外映衬窗户飘零的雪花,道:“许久不见母亲了,也不知母亲怎么样了。”
“奴婢听说大少夫人也怀了,夫人应该是日日陪着孙姑娘呢。”
想着小侄女,方荼眉心都化了,对着扶月吩咐:“让母亲得空带着婳姐儿来坐坐,嫂嫂身子不便就不必来了。”
扶月办事速度很快,次日就安排了方夫人带着婳姐儿入宫,婳姐儿比庆安大了半岁,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丸子凑在一块,叽叽喳喳,均是满脸好奇。
“眉眼像极了嫂嫂,漂亮得很!”方荼弯腰就要伸手去抱,却被扶月给拦住了:“娘娘!”
方夫人见状扬起眉,诧异地看向方荼:“这是……”
方荼羞涩一笑,点了点头,方夫人立即笑得合不拢嘴了,手拉着婳姐儿后退两步:“你也是个没轻没重的,自个儿什么身子不知道?孩子还小,不知轻重。”
“母亲,女儿知分寸。”方荼露出小女儿般撒娇,冲着婳姐儿招招手,从怀中取出一枚玉如意金锁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婳姐儿奶声奶气地说了句:“谢谢姨母。”
方荼嘴角翘起弧度,搂着婳姐儿啪叽亲了亲,一旁的庆安见状也贴脸过来蹭了蹭。
“庆安也乖。”方荼慈爱地在庆安脸上亲。
小家伙这才满足了,咧着嘴嘻嘻笑。
方夫人将两个孩子递给了扶月,扶月二话不说带着孩子去了偏殿,任由母女俩闲聊。
“你嫂嫂这一胎,八成是个女孩。”方夫人也不意外,语气更没有失落,她早就对儿媳妇说过,生男生女都无所谓,让她不必有压力。
但对方荼,方夫人愈发心疼,处境不同许多事她也没法说出口,一个皇后没有皇子傍身,终究不稳固。
“母亲,公主也好。”方荼摇摇头,并不在意。
方夫人欲言又止,忽然改口问:“前些日子我听说淑妃被算计了,祺答应又被打入冷宫,祺答应的母族又盼来了和亲公主赎罪,你大哥说得轻巧,可我每每听说宫里的消息,总是担心你会被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