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柯临走前,还故意勾走了她的肚兜,“这个……就算是我与皇嫂你通奸的证物咯。”
谢贞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默默地蹲了下来。
她双手抱住自己无声恸哭,等哭够了,又默默地将被撕掉的衣服穿好。
她只是想活着而已,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她?
她仅仅只是想活着而已啊……
这天之后,齐柯没有在京城露面。
一天天过去了,许清凝总觉得不安心,但她派出去的人,还是没有发现齐柯的半点消息。
吉祥半跪着给许清凝捶腿,满脸讨好道:“陛下,你消消气。”
许清凝冷眼瞧着他,唇齿间又牵着笑意。
“朕把东厂交给你,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朕就废了你。”
吉祥冷不丁一个哆嗦,寒气直冒心头。
他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当然怕死了。
“陛下放心,奴才一定会尽快找到他的。”
许清凝耐心不好,先帝留下的那几个皇子里面,只有齐柯逃出了自己的掌控,她可不能让这个人逍遥在外。
前朝例子太多,她不能不提防。
蝼蚁之势也可撼动大树,必须得做到斩草除根。
“尽快又是多久呢?”
吉祥:“半个月,最多半个月,奴才一定将那人揪出来。”
许清凝一脚将他踢开。
“滚!没用的东西。”
吉祥笑嘻嘻爬起来跪好,他们当宦官的,别的功夫不重要,但必须要懂得察言观色。
他见许清凝没那么生气了,便转移话题。
“陛下,奴才听说,浔南王最近和赵家走动有些频繁。”
许清凝:“是吗?”
吉祥心想,转移自己矛盾最好的方式,就是挑拨起别人的矛盾。
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奴才怀疑浔南王有不臣之心,估计在密谋什么,需不需要奴才暗中……”
许清凝抢走了齐穆的皇位,杀了齐穆的父亲,如果这些都不足以让齐穆心生斗志的话,那这个男人真是废物透顶了。
不过,许清凝也没将他放在眼里。
现在才想起来去争,为时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