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合处紧紧贴合,胖子并没退出来,依然在他体内激烈横冲直撞,一时间汁液横流,水花四溅。
由于窒息,他全身肌肉都不自觉地绷紧了,穴肉也不例外。
胖子极为满足,开始享受这难得的片刻,且并没松手的意思。
“……”
温砚如同濒死的鱼一样,双眼翻白,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反扣住他的手也缓缓卸了力道。
眼前渐渐出现雪花,视线消弭在一片白色之中。
……
醒来时灯已经灭了,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
满身红痕触目惊心,粘稠液体已经干涸。身下两个肉洞依然润湿,里面还塞着几张皱皱巴巴的钞票。
温砚艰难地撑起身,小心翼翼将其抽出来,拭净上面的液体,仔细收好。
猛一起身,突然眼前一黑,差点又晕过去,扶着墙倚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进浴室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脖子上恐怖的青紫痕迹,果断找了件高领衫换上,这才出门。
此时凌晨一点多,走廊灯忽闪忽灭。
温砚小心带上门,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这时候知道小声了,有个屁用啊?让你吵得,老娘半宿没睡着觉。”
转身碰上出来抽烟的邻居,长发女人顶着两个黑眼圈,狠狠剜了他一眼。
经过时还特意蹭着墙走,宁愿沾一胳膊墙灰也不愿意触及他分毫,好像他是下水道里满身污泥的老鼠。
“真特么晦气,挨上这么个……”
女人嘟囔着进屋了,重重一摔门,墙皮被震得扑簇扑簇落下。
老房子隔音不好,再加上夜深人静,剩下半句话也轻松穿过门缝飘入耳中。
不堪入耳的词汇字字如刀,尽数戳在他心中脆弱之处。
温砚咬了咬唇,良久,迈开步子轻声下楼。
-
医院
这个时间病人都睡了,探视只能隔着房门的玻璃,远远看上一眼。
透过有限的视野,温砚看见老人安静地躺在那里,浑身插满了各种仪器,勉强维持着仅有的一丝生命。
昏迷在病床上整整两年,他已经想不起来爷爷曾与他谈笑风生时的模样了。
刚查完房的护士看见他,走过来低声递了句:“老爷子该交住院费了。”
爷爷常年住院,温砚长得帅,还总是在这个时间过来,久而久之在护士那也混了个脸熟。
都知道这爷俩不容易,孩子一边上学还要一边打工赚钱。除非最后期限,否则不会催他交钱的。
“好。”他乖巧地点头,心中默默盘算着自己手里那几张卡。
两人又寒暄几句,护士目光忽然移向他身后。
温砚回头一看,走廊尽头的病房中推出一张盖着白布的床。
几名护士忙前忙后,操作熟练而利落,就像超市员工处理过期产品一样。
医院每天都在死人,一条生命在深夜安静离去,算不上什么稀罕事。
人群之后,中年女人靠着墙蹲在地上,紧紧缩成一团。
肩膀一耸一耸,头严严实实地埋在臂弯里,像是要与世隔绝,似乎能听到她在无声地哭泣。
温砚愣愣望着她,眼神中并没有同情,而是物伤其类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