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寒笙实在忍不住说道,并且非常合时宜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看着内容物只减少了不到一半的饭碗,男人本来就紧簇着的眉头看起来更是挤作一团,“…你胃口也太小了。”
虽说如此,量他确实不是装的,燕禹也就此作罢。男人用脸颊磨蹭青年光滑的长发,又凑到对方耳畔低声说道:
“收拾好餐桌,我在卧室等你。”
两个人都知道,握在男人手里的东西瞬间粗了一大圈。
“你还真是喜欢我的声音呢。”燕禹在一旁调笑,松开了手。
傅寒笙逃也似地蹦到了地上,跑掉了。
…………………………
感谢上帝,青年在如此魂不守舍的状态下居然没有打碎餐具。
傅寒笙今天再一次打开他自己的卧室门时,依然是和上一次一样的场景:
钉在墙上的铁架子上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同一风格的折扇,满墙燕禹的照片,和躺在床上的男人。
不同的是男人身上的衣服不见了,它们被叠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燕禹身上现在只有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
至于胯下那一包,虽然现在看着就有够突出,但是傅寒笙很清楚这只是平静状态。
果然,在男人抬眼睨了依然穿着色情的内衣招摇过市的青年一眼后,傅寒笙明显看到那个东西抬起了它饱满的头颅。
男人在傅寒笙走进之后,又一次拉住他的胳膊把他直接扯到自己怀里。
“来做吧。”燕禹说着就很迅速地把对方身后两个系带的活结扯开,那两条内衣便如同碎布一样缓慢地垂落。
从刚刚开始燕禹就觉得下身发胀,虽然感觉还受得住,但是看到傅寒笙对着镜子喷尿的时候还是用力到浑身颤抖才把尿水完全锁住。现在看着这一幕,男人又感觉鼠奚发紧,喉结无意识地滑动了一下。
虽然傅寒笙娇媚的表情和羞耻的表情和哭泣的表情都让人心神荡漾,但是玩了这么久也该玩腻了。
难为燕禹到现在还没忘记他来和傅寒笙道歉的使命。经历了今日种种,而且此刻几个小时内摄入的大量液体正在涌入那个昨天被胀满至极限的器官,酸酸麻麻的感觉一路蔓延到分身前段,迫使男人回忆起一些隐秘的淫秽的快感。
即使男人昨天刚经历过堪称“一步到胃”的激烈性事,他也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慰这个漂亮的小家伙了。
“别…阿禹……嗯……”可是这个小家伙现在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尽管在燕禹抱住他爱抚亲吻的时候忍耐不住地伸手揉捏男人的胸部,但傅寒笙还是尽他最大努力地推搡着想要拉远两人的距离。
“嗯?你不想要吗?”燕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困惑,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青年的性器,那东西正硬挺挺地戳着自己的手心,明显不像是不想要的状态。
“不是的,是你的……那里应该已经肿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解…解大手…的时候会很疼的…”
“啊……你是在关心我吗?”燕禹闻言亲昵地亲了亲青年白皙透粉的脸颊,把人搂在怀里。傅寒笙自然而然地又一次跨坐在了燕禹身上。压迫到了男人的小腹,傅寒笙听到耳边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喘息。
男人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缓缓地勾起唇角,手不安分地朝着傅寒笙丰润的臀瓣滑去,“可是,也不是不能做吧?你的这里摸着很健康呢…放我进去爽一下?”
傅寒笙能感觉到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已经……
擦到了自己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