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泽眼睛一亮:“你是要让孤去给蒙学堂站台?以此表明东宫的态度?”
“并非明目张胆的站台。”叶明微笑道,“只是‘偶然’路过,好奇一观。殿下身份尊贵,您的偶然之举,其意味,自会被人解读。这比我们自己去辩解,有力得多。”
太子抚掌笑道:“好!就依明弟所言!孤倒要看看,那些腐儒,见到孤对蒙学堂‘感兴趣’,还敢说什么!”
数日后,格物院蒙学堂正式开课。
清晨,阳光透过新糊的窗纸,洒在干净明亮的学堂内。
十二个穿着干净但打着补丁衣裳的孩童,有些拘谨又充满好奇地坐在矮桌前,面前摆放着笔墨和崭新的《基础算学启蒙》(黄草纸印制版)、《千字文》简化版。
宋应文和林文博身着整洁的儒衫,站在前方。
宋应文气质儒雅,先温和地讲了课堂规矩和识字的重要性;林文博则显得有些紧张,但当他开始讲解第一个“格物数字”时,那种对学问的虔诚和热情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他用生活中分饼、数棍子的例子来解释“1、2、3”,引得孩子们瞪大了眼睛。
课程进行到一半,学堂外传来些许动静。
只见李君泽身着常服,带着两名随从,仿佛信步闲游般走到了小院门口。
“哦?此处何时设了学堂?倒是别致。”李君泽故作惊讶,在宋应文和林文博慌忙出迎时,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孤只是路过,听闻此处书声琅琅,心生好奇,进来看看。二位先生继续,不必管孤。”
他饶有兴致地走到后排,找了个空位坐下,真的就像个旁听生一样,看着林文博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听着孩子们用稚嫩的声音念着“格物数字”。
太子的到来,让宋应文和林文博更加紧张,却也更加卖力。孩子们虽然不认识太子,但见先生们如此恭敬,也知道来了大人物,个个挺直了小腰板,听得格外认真。
李君泽听了一会儿,尤其是当林文博用一道“分果子”的应用题,引得孩子们争先恐后地举手,用刚学的竖式计算时,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甚至在课后,走到一个算得最快最准的孩子面前,摸了摸他的头,温和地鼓励了几句,还赏了一把宫里的糖果。
太子“偶然”参观格物院蒙学堂,并表现出赞赏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特定的圈子里传开。
那些原本受保守言论影响,对“新学”持观望甚至抵触态度的人,开始重新掂量。东宫的态度,无疑是一个极其强烈的信号。
与此同时,叶明指示墨痕,将蒙学堂上课的情形(剔除了太子部分),以及孩子们认真学习、运用新知识解决简单问题的场景,通过可靠渠道,悄然散播出去。
没有高调的宣传,只有朴实无华的记录,反而更显得真实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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