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刘宇家的客厅里回响着电视广告的声音。
尽管电视开着,但是母子俩都没有心思去看什么节目。
刘宇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抚摸揉弄着母亲傲人的巨乳,同样全身赤裸的玉诗面向刘宇侧卧着,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伸出粉红湿滑的小舌不紧不慢的舔弄着儿子昂然挺立的肉棒。
这样宁静甜蜜的时光持续了好一会儿,玉诗突然说道:「其实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刘宇一愣,这话来的没头没尾,他不知道妈妈在说哪件事。
「当初在大鹏家被他、被他惩罚的时候,我似乎想到过什么事情,但是现在想不起来了,我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回忆起当时的想法,说不定,说不定能找到我害怕的原因」,玉诗的声音有点迟疑,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什么?有这样的事啊,那你刚才怎么……」,刘宇想说玉诗为什么刚才不说,而是等到赵勇走了以后才说。
「刚才没说,是因为这事只能告诉你,至于大勇,还是不知道的好」,玉诗打断了刘宇的话。
「为什么?」刘宇有些不解,他今天把赵勇找来,就是为了三个人一起想办法,多一个人多一份智慧,可是妈妈怎么说不能告诉赵勇呢。
「唉!
」玉诗看着一脸茫然的儿子,叹了口气道,「你要明白,即使是所谓的盟友,目标和利益也并不是完全一致的,你有你的立场,他也有他的想法,当目的不一致的时候,面对同一件事,双方的应对方法也是不一样的。
你以前不是挺机灵的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傻呢」。
「我……」,刘宇被玉诗的一番话说得脑袋里嗡嗡作响,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对赵勇过于信任了,以前还会隐瞒一些信息,现在却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等着对方出主意。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玉诗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把自己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
刘宇皱着眉头听完,犹豫了很久,却没有发表意见。
玉诗见状也没有再说,只是希望刘宇好好考虑一下。
这一晚,母子俩没有做爱,也没有再交流骆鹏的问题,各自思考着,最后各回各的房间,带着心事入睡了。
玉诗所说的方法,虽然可能有效,但是刘宇还是决定等几天再试,在玉诗的手腕痊愈之前,他不想冒险。
第二天早上,送走了上学的刘宇以后,玉诗独自躺在松软的床上,闭上眼睛默默回忆着这几天的遭遇。
昨天在儿子身边,她还没有什么感觉,如今终于有时间一个人独处了,一种隐隐的忧虑却忽然从心底冒了出来,并随着思考渐渐笼罩了心灵。
虽然摆脱了骆鹏的控制,但是由于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她有些担心,这一次自己有没有什么未曾注意的失误?会不会又被骆鹏抓住什么漏洞?
如果骆鹏真的又找出什么违约行为,要求玉诗补偿的话,玉诗觉得自己还真的很难拒绝。
由于自己对于违约行为的痛恨已经深入骨髓,任何契约条文本身说不通的违约行为,都让自己十分抗拒,难以忍受,这已经有点强迫症的样子了,可是却就是改不了。
而且,刚刚她惊恐的发现,没发觉害怕骆鹏的时候还好,自从发现了对骆鹏有所畏惧,这种畏惧就压在了她的心上,以至于这种恐惧瞬间加深了不少。
在这种状态下,她怀疑,如果再次被骆鹏掌握了某种权力,哪怕仅仅是远程指令的权力,都很可能让自己再次被恐惧攫住心灵,不由自主,甚至不知不觉的,陷入那种不敢抗拒任何命令的状态。
在这种忧虑的心态之中,玉诗只觉得手机都成为了一种威胁。
每次震动和提示音响起,都让她紧张,每次拿起手机查看消息,都让她感到抗拒。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胡思乱想中过去,玉诗很庆幸电话铃声没有响起,她不知道如果骆鹏打来电话的话,自己会不会失态。
中午,玉诗爬起来草草的弄了点吃的,就再次满腹心事的躺在沙发上。
同一时间,学校里的四个少年,再次聚集在他们经常活动的操场角落里,只是四人之间的气氛却有些沉闷。
向晓东依然在想方设法的暗示骆鹏想办法约玉诗见面,骆鹏却一反矜持沉着的常态,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打采,偶尔应声也是有气无力。
而且他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经常欲言又止,可是向晓东发现以后,追问之下,他却又闭口不谈。
刘宇没心思看骆鹏吃瘪的样子,他一边默默的观察着赵勇和骆鹏的表现,一边思索着玉诗昨天说的关于自己和赵勇的话。
午休结束,四个人不欢而散,一连三天,四人之间都是这样的氛围。
这几天,刘宇在家里也没有和玉诗做什么激烈的性爱活动,母子俩每天只是浅尝辄止的稍稍交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