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宴清!」最要命的地方被掣肘,觅婉婉又羞又怒,声音却是发颤的。双腿更是软的厉害,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谢宴清终于肯放过她,握着她的手说:「刚才那个动静,像野猪发出来的,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把它打下来,你要跟我一起吗?」
猎杀野猪的场面,对于十几岁的小姑娘来说,残忍丶血腥。
觅婉婉却很高兴,腿都不软了,立马拉着他往之前发出动静的灌木丛走。
「你怎么不早说呀,」觅婉婉嗔怪道:「有野猪你都不追,净顾着。。。。。。」
「净顾着什么?」谢宴清故意问她。
觅婉婉双颊上残留着淡淡的红晕,轻轻瞪了他一眼。
「你出任务的这一个多月,我在山里搜罗各种能卖钱的草药,挣了一百多呢,咱们现在存款有两百三十八块钱啦。」觅婉婉挽着谢宴清的胳膊,数着她存钱罐里的钱,「要还上六千元的房款还差很多呢,今天要是能打到一头野猪,又可以增添一点收益。」
接着,觅婉婉将自己这段时间种植药材的事情跟谢宴清细细地说了。她不是个细心的性子,即便是前世最亲近的姥姥和姥爷,觅婉婉也没有事事都跟他们说。
可她就是想跟谢宴清说这些,说所有的事情,发生了的,没有发生的,想做的,没有做的,打算做的。
她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分享给谢宴清,觅婉婉有这个冲动,却深深地知道,也许她永远不能将穿书的事情告诉谢宴清。
想到这里,觅婉婉的兴奋劲就消散了不少。
「你做的这些事情,好像比你去上班挣的更多,为什么还要去溪城卷菸厂上班?」谢宴清很快抓住重点,灵魂发问。
觅婉婉:「。。。。。。我觉得人还是要有份工作。」
谢宴清点点头,像是知道了,也像是不在意。
林间的雾气已经散去,阳光透过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谢宴清拉着觅婉婉的手,低头在地上寻找野猪的蹄印。
泥土是湿润的,印痕清晰,边缘整齐,显然是刚留下不久。
「有两头,估计是一公一母。」谢宴清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抚过地上的蹄印。
「那可以卖好多钱,」觅婉婉两眼放光,又有点遗憾,「可惜我不会打猎。」
「你不用会,我给你打。」谢宴清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觅婉婉:「那感情好。」
经过一番追踪,觅婉婉跟着谢宴清来到一处隐蔽的山谷中。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山谷,四周高耸的岩壁像天然的屏障,将这片天地与外界隔绝开来。谷底铺满了柔软的绿草,其间点缀着各色野花,在晨光中轻轻摇曳。
一条清澈的溪流从山谷深处蜿蜒而出,水声潺潺,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溪边生长着几棵高大的山毛榉,枝叶繁茂,在草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
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野花的清香,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清脆的鸟鸣。
觅婉婉轻易就被谷底的绿草鲜花吸引,小跑过去,开心地在草地上转圈。
她穿着荷叶边碎花衬衫,黑色的半裙,两根麻花辫肆意地甩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