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她轻声回应:“刚才的确在楼上陪客人,那个客人有点喝多了,想回去了,我就出来了。”
话还没说完,张哥又凑了过来,手里端着两杯酒,一只胳膊随意地搭在陈宇肩膀上。
“哟,唠啥呢,是不是唠晚上用啥姿势呢?”
张哥满脸通红,大着舌头说道,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着。
陈宇赶忙接过话:“啥事都瞒不过张哥的眼睛啊哈哈,”
然后举起酒杯和张哥干了一杯。
这时坐在坐中间的彪哥搂着小姐站了站了起来:“去给我点一首爱情歌,”
那个小姐赶忙到点唱机那去找歌。
彪哥喝的有点多,晃晃悠悠地走到点唱机前,一把推开正准备点歌的小姐,嘴里嘟囔着:“都听我的,我给你们唱个正宗的。”
他眯着眼,在点歌机上胡乱操作一番,随着熟悉的前奏响起,竟然是《夫妻双双把家还》。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随手摘下这花一朵
我与娘子戴发间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
比翼双飞在人间
彪哥扯着嗓子开唱,那声音一出来,众人都忍不住笑了。
他五音不全,每个音符都像是脱缰的野马,在错误的轨道上一路狂奔,调子跑得十万八千里远。
一句歌词下来,原本温馨的歌曲被他唱得面目全非,不成曲调,包间里充满了诡异的“魔音”
。
张哥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喊道:“彪哥,您这是唱歌还是练嗓子呢,太有个性了!”
同事们也跟着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有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陈宇和阿珍对视一眼,也忍不住嘴角上扬,之前的尴尬和拘谨在这荒诞的歌声中消散了不少。
可彪哥丝毫没有察觉到大家的反应,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世界里,越唱越起劲儿,还跟着节奏摇头晃脑,手舞足蹈。
他搂着的小姐一脸无奈,却又不敢吭声,只能强颜欢笑地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