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不知道在这无尽的黑暗与屈辱中度过了多少时日,她如同行尸走肉般承受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侵犯。
身体的伤痛与心灵的创伤交织在一起,将她彻底掩埋在绝望的深渊。
这一天,清晨的微光依旧如往常一样,艰难地穿过那扇狭小且布满灰尘的窗户,洒落在林悦那形如槁木的身体上。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神空洞得如同干涸的深井,没有一丝生气。
机械地坐起身,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骨骼的咔咔声,仿佛她的身体已经提前步入了暮年。
“又是……这样的一天……”
林悦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仿佛稍大一点的声音都会耗尽她仅存的一丝力气。
她已经习惯了身体各处传来的隐隐作痛,那是无数次折磨留下的痕迹,如今对她来说,这疼痛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却又比呼吸更加沉重。
白天的时光,她依旧呆呆地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那堆满垃圾、散发着恶臭的角落。
思绪在往昔的美好与如今的悲惨之间游离,只是往昔的回忆越来越模糊,而现实的痛苦却愈发清晰。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黑暗如潮水般涌进房间。
林悦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然而,这种紧绷不再是出于恐惧,而是一种长期形成的应激反应。
她知道,夜晚又将带来那些无法言说的折磨。
然而,今晚却有些不同。
就在林悦等待着又一个恶魔出现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
她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被麻木所取代。
门被猛地推开,两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冷漠。
“彪哥找你,起来跟我们走。”
其中一个男人冷冷地说道。
林悦没有反抗,也没有询问,只是默默地起身。
她的动作迟缓而僵硬,像是一具被岁月侵蚀的木偶。
她跟着两个男人,脚步虚浮地穿过昏暗且弥漫着腐臭气息的走廊。
一路上,她看到了一些同样被囚禁的人,他们或是眼神惊恐,或是表情麻木,和她一样,都被困在这个人间地狱里。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间会议室前。
其中一个男人用力推开门,林悦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了进去。
会议室里灯光昏暗,一张巨大的会议桌摆在中央,周围摆放着几把椅子。
在桌子的尽头,坐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他就是彪哥。
彪哥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透着一股狠厉与审视。
“过来,坐下。”
彪哥吐出一口烟圈,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林悦默默地走过去,坐在椅子上。
她低垂着头,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遮住了她那毫无表情的面容。
“听说你最近很‘配合’啊?”
彪哥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绕着林悦踱步。
他的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会议室里回荡,如同重锤敲击着林悦早已破碎的心。
林悦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仿佛彪哥的话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