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下,那片被夜色笼罩的血腥场景映入彪哥眼帘。
林悦那毫无生气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宛如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破旧玩偶,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呈现,仿佛在向这个残酷的世界诉说着最后的不甘。
周围的地面已被鲜血染得一片殷红,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恰似一幅充满绝望与死亡气息的恐怖画卷。
彪哥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活像两条纠缠的蜈蚣,心中如同一团乱麻,各种念头飞速闪过。
他深知,如果人还活着,那么总会有办法在这个人身上榨取价值,最不济也能去公海摘掉器官,现在这样,什么都没了,如果让园区的老板知道了,肯定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
他转头对着那两个男人,眼中射出两道如冰锥般寒冷刺骨的凶光,恶狠狠地说道:“把尸体处理了,别留下任何痕迹,要是走漏半点风声,你们知道后果!”
那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威胁。
“彪……彪哥,这……这怎么处理啊?”
其中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怎么处理?我他妈养你们这群废物是吃干饭的?找个地方埋了!”
彪哥怒目圆睁,大声咆哮着,“要是让我发现有任何闪失,你们俩就给她陪葬!”
彪哥气急败坏的说道。
“正好你俩没干过,赶紧处理了,等你俩回来我再收拾你俩,就这么一个小娘们都看不住,你俩到底干啥吃的,你知道不知道这一个人值多少钱,你俩他妈赶紧去,赶紧给我处理了,”
彪哥嚎叫着。
那两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体瞬间僵住,脸上写满了恐惧与顺从,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活像两只不停啄米的小鸡。
随后,他们像两只无头苍蝇般,在园区的杂物堆里翻找出一块破旧不堪、满是污渍与破洞的篷布。
那篷布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仿佛也沾染了这园区的罪恶。
两人费力地将林悦的尸体裹了起来,篷布上的污渍与林悦身上的鲜血相互交融,更添几分凄惨与诡异。
两人抬起那包裹着林悦尸体的篷布,扔上面包车,打上火后出了园区直接朝着园区后的一片荒地里驶去。
一路上,他们的呼吸声急促而沉重,仿佛载着的不仅仅是一具尸体,更是他们那逐渐被恐惧吞噬的灵魂。
来到荒地,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仿佛在为这场罪恶的掩埋仪式奏响诡异的背景音乐。
他们在那里用满是颤抖的双手,匆忙地拿起铲子开始挖坑。
泥土被一下又一下地翻起,每一下都像是在他们心上重重地敲击。
坑挖得歪歪扭扭,却也勉强能容下林悦的尸体。
他们将尸体扔了进去,看着那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被冰冷地埋入地下,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彪哥的深深畏惧,又有对自己做错事的担忧,他们更在意的是自己回去以后会受到什么惩罚,而不是因为林悦的死产生愧疚,但在这残酷的园区,良知早已不复存在,只有利益,人命对于他们来说一文不值。
他们又手忙脚乱地填上土,每铲下一锹土,都像是在埋葬自己仅存的一丝良知,最后,地面上多出了一个小土包,可能再几场雨以后,没有人能够知道这里曾经埋过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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