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房间里,腐臭和阴森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让人作呕。
林悦被绳索紧紧地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这些绳索异常粗糙,就像恶魔的爪子一样,深深地嵌入她娇嫩的肌肤里,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每一道痕迹都像是在诉说着她所遭受的痛苦,仿佛这些绳索不仅仅是束缚着她的身体,更是要将她的生命和希望一同绞杀。
然而,尽管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林悦的眼神却依旧透露出一种倔强。
她的目光如同风中残烛一般,虽然摇曳不定,但却顽强地坚守着。
那是一种不屈的精神,一种对命运的抗争。
然而,恐惧的阴影却如墨汁一般,在她的眼底悄然蔓延,她并不知道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
这种恐惧并非毫无来由,而是对即将降临的未知折磨的本能畏惧。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痛苦,这种未知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彪哥双手抱胸,像一座山一样稳稳地立在那里,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
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挂着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残忍冷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对他人生命的漠视和不屑。
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居高临下地落在林悦身上,仿佛在审视一件毫无价值却又可以任他随意摆弄的物品。
林悦在他的注视下,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小丫头,嘴不是挺硬吗?”
彪哥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这狭小、阴暗且潮湿的房间里,他的声音就像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
这声音在空气中盘旋回荡,久久不散,如同恶魔的诅咒一般,萦绕在林悦的耳边。
林悦拼尽全身力气,咬着牙,怒视着彪哥,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屈的火焰,却紧抿着嘴唇,一个字都不愿吐露。
“看这眼神还是不服气啊!
在这缅北的地界,我就是天,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彪哥冷笑地说,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这时,两个小弟费力地搬来了一个笨重的大电瓶。
电瓶的外壳满是锈迹,仿佛在诉说着它曾见证过无数的罪恶。
那拖在地上的电线,发出沉闷而不祥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缓缓逼近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林悦脆弱的神经。
“大哥,这妞儿可真是不知死活,倔得像头驴。
不过一会儿有她好受的,看她还能硬气多久。”
一个打手脸上带着讨好的谄媚,眼神中却透露出幸灾乐祸的残忍。
“哼,我就喜欢这种倔的,等会儿折磨得她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到底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