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在通往医院的路上横冲直撞,引擎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车内,林悦如同一具毫无生气的人偶,软绵绵地瘫在打手们中间。
她的身躯满是伤痕,每一道伤口都似在无声控诉着所遭受的残暴。
微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彻底吞噬。
当面包车戛然停在医院门口,打手们如凶神恶煞般粗暴地将林悦从车上拽下。
她的身体在地面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宛如一条绝望的轨迹。
打手们拖拽着林悦,旁若无人地冲进急诊室,嘴里还不停呵斥着周围的人。
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们对此场景似乎早已司空见惯,眼神中满是冷漠与麻木。
他们对打手们的行径没有丝毫惊讶,更没有流露出半点同情。
“让开!
都让开!”
打手们的怒吼在急诊室回荡,人群迅速散开,为他们让出一条路。
林悦被重重地扔在病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位医生慢悠悠地走过来,只是草草看了一眼林悦,便面无表情地说道:“她伤得很重,身上多处外伤,喉咙和胃部估计是被腐蚀性液体灼伤。”
“别废话,赶紧治,治不好你们也别想好过!”
一个打手恶狠狠地威胁道。
医生只是淡淡地瞥了打手一眼,没有回应,便开始准备医疗器械,动作机械而冰冷。
他们在处理林悦的伤口时,手法粗糙且毫无温情。
每一次触碰伤口,林悦都会发出微弱的呻吟,可医生和护士们却充耳不闻,仿佛眼前只是一件待修的物品。
打手们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眼神中透露出不耐烦与威胁。
林悦在医院的病床上,犹如困在蛛网上的蝴蝶,身体被伤痛紧紧缚住。
医生和护士们冷漠的眼神,如同这冰冷病房的一部分,对她所遭受的折磨视若无睹。
“病人需要住院治疗一下,去交一下费用,”
护士对打手们说。
一个打手骂骂咧咧的去楼下的收费处去交钱,“妈的,一分钱没挣还花钱,还把兄弟们折腾到这陪你玩。”
这个打手嘴里虽然骂骂咧咧,但还是把钱交了。
医生和护士们迅速而熟练地对林悦的伤势进行了全面检查。
他们仔细查看了她头部、身体各处的伤口,然后用专业的手法进行了包扎处理,又对林悦的身体进行了拍片检查。
完成这些后,他们又为林悦挂上了吊瓶,以补充她身体所需的水分和营养。
一切就绪后,林悦被推出急诊室,送往了普通病房。
此时的她,紧闭双眼,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仿佛沉睡一般。
她的头上和身上都包裹着厚厚的纱布,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就在这时,一个打手闲来无事,凑到医生面前,满脸戏谑地问道:“大夫,这小妮子咋样啊?能死不?”
医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刚才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看着挺重,但大多是皮外伤,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刚才也拍了片子,内脏没什么大问题,多休息,打点葡萄糖,再打点消炎针就没事了。”
听到医生的话,另一个打手调侃道:“这小娘们还真抗揍啊!”
“抗不抗揍等她好了回去再试试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