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死变态!”段云峰脑袋嗡的一声,克制不住地破口大骂,“你妈没屁眼吗要操你爷爷的!也是,你那小鸡巴你妈是不是看不上,你看看你爷爷的鸡巴多大,配不配操你妈!”
他骂得难听,但蒋肃丝毫不受影响,不仅没有把他的嘴堵上,反而一边听他骂一边拉开了裤子拉链。
段云峰看见了里面鼓囊囊的半硬的家伙,又呸了一声:“这样都能硬,操你妈的变态!”
蒋肃翻身上床,对着他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慢吞吞地解开了裤腰带,半硬的性器啪得弹在他脸上。蒋肃故意把鸡巴在他脸上缓缓磨蹭,很快就蹭得那物完全勃起,足有儿臂粗长,勃发的青筋盘根错节地缠在紫黑肉棍上,马眼里流出丝丝透明的前列腺液,在段云峰通红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蒋肃低头低声问:“怎么样,这样的够操你屁眼吗?”
段云峰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扭头就要咬这东西一口,但蒋肃早有预料,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
这下怒张的龟头正好抵在他有些干涩的嘴唇上,但无论他怎么使劲,也没办法挣脱钳制,只能被动地紧挨着那腥臭的性器。
……这根鸡巴上有很浓的尿骚味,就像是上完厕所没擦干净,裹着前列腺液的腥膻,很臭很恶心。
但诡异的是,刚一闻到这股味道,他下面的东西就有了反应。
他仰躺在床上,不准一寸,下半身微微翘起的紫红阴茎格外显眼。
蒋肃自然也发现了。
“嘴上说着不要,结果闻闻味儿就兴奋了,你是狗吗?”
“你他妈的才是狗……”他一张口,抵在嘴唇上的肉棍就往他嘴里进了一寸,当他想要闭嘴时,又被蒋肃捏着下巴,闭不上嘴,只能含着那腥臭的东西。
要是以前,就算是段云峰的仇家,也不敢口嗨说让段云峰舔自己鸡巴,绝对牙齿都会被他打掉。
然而现在他受制于人,即使再怎么抗拒,也只能干瞪着眼喘着粗气被迫给别人含鸡巴。
蒋肃摸了摸他的寸头,手感刺刺的,和他人一样,“我看你,就是条口是心非的小母狗。”
段云峰气得想从床上蹦起来,但是肌肉松弛剂彻底起效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蒋肃调整了一下姿势,背对着跨坐在了段云峰头上。他仍然死死掐着段云峰下巴,将他的嘴掰开到极限,身下的硬物则有继续往里深入的趋势。
“别着急,马上喂你吃好吃的。”
大家都是男人,段云峰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喉咙里抗拒地发出激烈的呜呜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团鼓鼓囊囊的阴囊渐渐下沉,鼻间的腥咸味越来越重——
“呃、呜……!”
终于,他的嘴里被塞满了蒋肃的鸡巴,但蒋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火热的龟头抵着尽头柔软的喉口,试探着还想往里进。
草!段云峰只能在心里狂骂,如果真是上来就被操屁眼倒还轻松了,现在这样完全是羞辱!
他的舌头被挤得没处可去,粗粝的舌苔只能紧贴着肉棒上的筋络,浓郁的腥膻味顺着吞咽滚进了喉咙里。
蒋肃将身体往下沉,慢慢变成了跪坐在床的姿势,随着他强势的挤压,身下人的喉咙眼也一点点被龟头肏开,段云峰的眼角甚至被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呼……你说是你的屁眼紧还是你的喉咙紧呢?”蒋肃保持着龟头半肏开他喉口的姿势,慢条斯理地把额前落下来的碎发捋到了脑门后,更加清晰地露出了他的双眼,“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都是要被我操的。”
段云峰难以控制地干呕了一下,谁知蒋肃趁此机会,猛地往他脸上一坐,剩下那半根肉棍一鼓作气直插到了底!
“呜……呼……”
段云峰赖以呼吸的两边鼻孔几乎被沉甸甸的阴囊完全堵住了,他拼命喘着气,甚至短暂地忽略了喉咙被强行扩张开的异物感,只想抓住周围拼命流逝的空气。
闻着阴囊上浓重的尿骚味,在濒临窒息的前一秒,他的鸡巴完完全全地翘了起来,直直地指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