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流寇当即白了脸。
“我,我不知道啊!
我是良民,若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去劫持他们啊!
而且,而且这一切都是那谁,那陈七的主意,这可不关我的事!”
“你手上可有沾了人命?”
宋九安冷声问道。
流寇连忙摇头。
“没有没有,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哪里敢杀人啊!
我,我就杀过兔子!”
“如何处置你们还得看刘崇大人的主意,不过你若想轻判,
需得戴罪立功,你先说说,你姓甚名谁,来自何处,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这一切都是谁的主意,近来都做了什么事?”
宋九安从身旁士兵手中接过重剑,“咚”
的一声将重剑插。入泥土里,双手搭在刀柄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重剑泛着寒光,空气中,若有似无地传来血腥的味道。
显然,这重剑沾过血腥。
流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敢有所隐瞒。
“我,我叫陈冬,来自边境陈家村,我们村里很穷,
平时就靠种地打猎过日子,去年夏天开始,我们地里没了收成,
罗帛时常来抢夺我们的粮食,冬天一场大雪,封了山,
断了我们所有粮食来源,村长也饿死了,他儿子陈七就带着我们逃荒,
可我们就没见过过所啊!
刘大人不给我们进城,陈七说,
他就想饿死我们,就带着我们抢商队,一开始我们人多,
也得过几次手,后来刘大人组织了百姓驱赶我们,如今我们只剩下七十来人,我,我也好久没吃饱了……”
他越说越委屈,一个大老爷们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我真的是良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