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不耐烦:“有话就快说,你铺垫什么?”
陆凛深无措地抿了抿唇,侧过身一手揽着叶然的肩膀,“这件事说来话长,你记得三年前……就是陆祁年杀我那次,他说了很多关于他以前的事吧?”
叶然眉心泛出折痕,一把也拨开了他的手,勉强附和的“嗯”了声。
陆凛深继续说:“在我之前,陆祁年和江帆月还生过一对龙凤双胞胎,但因为一些事,那两孩子都夭折了,可是……”
他稍微一顿,沉敛的眸色也渐次深眯:“并不是都死了,还有一个活着呢。”
叶然蹙的眉更紧了些:“确定吗?”
“以前不确定,也不关注,但这几年我仔细查了查,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活着的是个女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我的姐姐。”
陆凛深沉了口气,下意识拿了根烟咬在唇边,却没点燃:“现在叫什么不知道,基本能找到她就在阳城,具体地址还待查。”
陆祁年如此肆无忌惮,禽兽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就因为他没有在乎的软肋。
老爷子,他是在乎,但陆凛深比他更在乎,所以这够不上威胁。
除此外,陆祁年身边的女人也好,生的私生子女也罢,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随便死了还是废了,都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影响。
那这样的人,就算用最野蛮、最疯狂、最残忍的方式,直接弄死了,对他来说又能算什么?对于陆凛深和叶然来说,这些年遭受的伤害,殚精竭虑的日日夜夜,又怎么抵消?
那样的报仇,连泄愤都算不上。
真正的报仇,是要让对方感受到生不如死,彻骨心痛的折磨,眼睁睁看着最在乎的人,自己却无能为力施救,那种肝肠寸断,才是最让人酣畅淋漓的!
就如同陆祁年稍微用了点法子,唆使几个人,就让穗穗患上了骨癌,才刚七岁的孩子,饱受病痛折磨,活生生的截肢掉一条腿,陆凛深和叶然是什么心情?有多难受,多痛苦,这才是玩人的最高战术。
比直接要了谁的命,狠多了。
陆凛深要的就是这点,同样的,这也和叶然不谋而合。
或许是遭遇了太多,也或许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孩子,先后离去,又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饱受那种罹难,叶然濒临病态的心,也早疯魔了。
“你这个姐姐,找到了,确定了是陆祁年和江帆月的亲骨肉,那就是你手中握着的一张最有利的王牌,该怎么用,你要提前想好了。”叶然出言提醒。
陆凛深微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叶然思索的又道:“先下手为强,趁着消息还没走漏,你要第一时间找到你姐姐,并握在你手中。”
他一一应着,照顾着叶然先躺下,盖好被子,又叮嘱她暂时先别多想了,好好休息睡一觉。
陆凛深没办法跟她在一个房间休息,他就守着叶然睡着了,便去了穗穗的病房,在沙发里稍作休整眯一觉。
可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早就亮了,陆凛深也被手机嗡嗡声吵醒。
靳凡时刻派人盯着唐依依的动向,也追踪着定位芯片,此时电话中急道:“唐依依上火车了,刚查出的目的地,竟然是阳城!陆总,这……会不会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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