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阿易!阿易……救救我,救救我呜呜……”
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打,男孩声嘶力竭地哭喊呼救,仿佛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能破门而入救他于水火。
可不论是他还是别人,心里其实都明白,卢易死后,在这空旷豪华的宅院里,没有人再能成为他的依靠。
男孩绝望地颤抖着,乱踢乱打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和压迫,可男人不为所动,只单手钳制住男孩纤细的脚腕,沉默地看着男孩哭喊挣扎。
多年浸淫商界,男人最擅长的便是侵略和驯服,他像一头沉默的野兽,威胁却冷静,只在最合适的时机发动进攻,一击致杀。
男孩的嗓子逐渐哭哑,整个人挣扎到精疲力竭,可从始至终,在这个常见静谧的宅院,都没有半声回应。
——不会有人来救他。
在这样长久的寂静中,绝望和黑暗一点点地吞没着人的理智,男孩瘦弱的身体终于逐渐软下去,干涩的唇瓣轻轻阖动,眼泪顺着白皙小巧的脸蛋滚落,滴在绣着鸳鸯花卉的红被上。
——男孩终于,彻底绝望了。
其实,从男人走进门的那一刻起,男孩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身体背景柔弱的漂亮男孩,从那样低贱的地方爬出来,孤立无援无所依靠,注定只能如菟丝花一般依附着高高在上的富人们,在他们手中艰难苟活。
这是他生之即存的命运,从他第一次见卢易,便注定了今日的屈辱和无助。
或许是男孩的妥协和无助脆弱的哭颜取悦了身上的男人,在男孩放弃挣扎以后,男人的眼眸逐渐深沉,片刻的沉默后,一副极重且极其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男孩被紧紧实实地压在了松软的大床上,后背与男人的胸贴紧密贴切,近乎要被身上的人揉碎在骨血之中。
——逃不掉了。
……
失焦的眼眸愣愣地睁着,男孩感觉到男人的手掌从他的肩背游弋到胸前,那掌心的温度几乎要把他整个的灼烧融化。
白昭没有挣扎,也没有再做无意义的抵抗,他任凭男人一颗颗将他的衣扣解开,任凭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际缓缓下滑,在他柔软浑圆的臀丘上游离揉捏,只无力地闭上眼,无声地咽下屈辱,任由男人将他的外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落,
男孩无声地落泪,身躯在男人身下轻轻地颤抖着,却温顺地任由男人掌控。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衣服原来那么好脱,从脏乱穷人区来到豪门的他要花几乎大半个早晨来穿戴衣物,可在男人手下,剥去这层遮挡简直易如反掌,只眨眼之间,男孩便被脱得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衣挂在肩头,整个人近乎赤裸的被男人罩在了身下。
……
婚被选的是传统的大红色,被剥去浑身衣物的男孩趴在着一片红浪中,仿佛刚刚褪了皮的蛇妖,白得扎眼。
目光落在男孩如今泪眼婆娑的脸上,男人抬手摸了摸男孩湿红的眼尾,微微撑起身体,将男孩翻过身正对着自己。
“……啊……”
感觉到男人的手掌顺着小腹下滑抚向下体,男孩呢喃着发出一声微弱的吟泣,极力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轻易地掰得更开。
“张开,让我摸摸。”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那双修长且骨骼分明的大手顺着男孩阴茎下滑,毫无疑虑地抚上男孩隐藏在厚厚衣物里的私处,近乎怜爱地抚揉那不同于寻常男性的,小巧的,多出来的女性生殖器。
男孩颤抖地蜷缩身体,呜咽着被拨开了胯间那朵青涩含露的花蕊。
——白昭是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