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已经淡忘了她的存在,她也不会说什么,她会回到自己这几年住的房子,安安静静的生活。
但她现在可能思考不了那么多了。
江北妄突然倒了下去,身下是柔软的床铺,她的两条长腿收敛着,链子被绷直,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北妄——」
郁冬顾不上自己一直保持的安全距离,凑过去看江北妄,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慌乱。
「你哪里不舒服,你的信息素看起来好乱,身上有带药吗?」
郁冬的手腕被抓住。
「江北妄……?」
她好像对上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
江北妄抓着她的手腕放到唇边,在郁冬略带空芒的视线下,舌尖舔舐在细嫩的手腕处,随后紧接着,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嘶——」
吃痛的声音。
江北妄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一个浅淡的咬痕。
对方抓着她的手臂,力度控制在不会把她抓疼又不让她有一点可能挣脱的程度。
郁冬被钳制着,看着自己被拉扯的更近。
「你没事吗?」郁冬问。
江北妄:「不这样做怎么骗你过来。」
郁冬心沉了沉,她确实被骗过来了。
「所以现在,你是要找钥匙吗?」
江北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刚才是这样想的。」
「不过你过来后,我好像改变主意了。」
明明一只手被捆着,能自由活动的只有一只手,江北妄却并不占下风。
她顺势抓着郁冬的手腕往自己身边扯,将人扯到自己怀里,她搂着郁冬的腰,低头亲上柔软的唇。
这个吻似乎带着无尽的思念,几乎要将人溺死在袭来的浪潮中,只能像朽木一般潮湿的随波逐流。
直到郁冬被亲到有些窒息的眼眶泛起水色,江北妄才餍足的抬眼,稍微松开了些锢着对方腰的手。
「郁冬,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说这句话的语气浸满了无辜,她的指腹贴在郁冬的脸颊上,有种趁人意识不清肆意妄为的意味。
郁冬:「我要怎么帮你?」
「帮我解开。」江北妄放缓了语气。
这个该死的链子限制住了她的行动,她试着用力气将手挣脱出来,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郁冬看起来应该是在犹豫,她想着此时多说两句应该不难让对方乖乖交出钥匙。
「只要你帮我把这个东西解开,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都可以?」
「当然。」
「别犹豫了,快帮我解开吧。」江北妄忍不住催促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
江北妄:「……」
喝醉的郁冬看起来也没那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