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摔碎杯子的时候会看好方向,不会让飞溅的玻璃渣子蹭到她。
还有她受伤的时候,江北妄会藉由不想看见她,让她在房间里休息。
还有现在。
江北妄甩开她的力度被控制的小心谨慎,看着浮夸的动作,落在她身上如雨点般轻。
仅仅只有威慑的作用。
没有一点实际上的伤害带给她。
可是。
郁冬不理解。
江北妄的话语却不会透露出丝毫。
如果不是能听到心声,她也根本不会注意到对方动作里的细节谨慎。
标记她。
只是觉得好玩吗。
郁冬没什么情绪的缓缓抬眼,好似江北妄怎么对她都是理所当然般,顺从的问道:「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你做错了什么。」
江北妄顿时一哽,气不打一处来,她在唇间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咬牙:「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郁冬困惑。
「那你为什么生气?」
江北妄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用的力气被化解的一干二净。
她微微弯身,手臂一伸,抓着郁冬的衣领把人从地面上拽起来,「养只狗还知道摇摇尾巴,你就只会忍是吗。」
「……」
对面又沉默了良久。
过了段时间,郁冬才开口。
「…我没有尾巴。」
江北妄:「……」
谁管你有没有尾巴啊。
不是。
你根本也不会有这种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