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不断低唤。
如果顾盼此时是清醒状态下的话,就会听见何先生此时此刻的语气中那股已经不像他的温柔缱绻。
那是和往日的调笑不一样的感觉,明明是在激烈性爱中所迸发出来的,可那却是更接近于本能的声音。
多了几分何之洲一直少有的真挚。
可惜顾盼并不清醒。
她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要被何先生的阴茎搅成一团,耳朵里只能回荡着柱状硬物不断捅入,激起的水声。
顾盼觉得自己马上要融化在何之洲的身下了。
等到结束后,何之洲的阴茎拔出去了,可人却依然抱着顾盼窝在沙发上不肯松手。
“何先生?”
顾盼不知道何之洲是什么意思,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一般来说何之洲就会直接松手了,可这次他却没有。
“你刚才不是叫我洲洲吗?”
何之洲拿下巴蹭着顾盼的颈窝,“以后就这么叫怎么样?”
那、那是我嘴瓢了一下!
顾盼想想自己要叫何先生这么幼稚的名字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名字里的一个字变成叠词,确实有些可爱到不像何先生。
“我很喜欢听。”
何之洲火速收起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星半点儿的真挚,语气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比之洲好多了。”
不知为何,顾盼听见何之洲这样的语气,却有一种莫名安下心来的感觉。
“洲洲?”
她鼓起勇气叫了一声,虽然声若蚊蝇般大小,不过还是让何之洲脸上的笑容猛地扩大。
“嗯。”
何之洲捏着顾盼的小爪子,“再叫一声。”
“洲洲。”
“再叫一声。”
“洲洲!”
到最后,顾盼也忘了羞耻为何物,迅速的就习惯了给何之洲的新昵称。
结果一抬眼,又望进了何之洲犹如深潭一般的桃花眼中。
只见男人脸上笑得开心,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半眯着,配上眼角的泪痣,顾盼一眼望过去,脑海中只浮现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