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凌皓河很愿意听她说这些话。
“我知道,只是旁听而已,我去去就回。”
傅震霆还没找到凌皓河的病房就被拦住了。
这保镖人高马大的,看似很礼貌的请他去一旁的待客室稍作等待。
“呵,你们总裁现在愿意见我了?
是不是怕被我撞见不该见的,所以让我在这里等他?”
保镖并没有吱声,听到他这么说也只是绷着一张脸守在他左右。
他算是搞清楚自己的现状,只能跟着他们去了凌皓河指定的地点。
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种手段居然被用在他自己身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对凌皓河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
在凌皓河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更是直接站起了身。
“你还知道要来见我,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这个兄弟了。”
凌皓河穿着一身病靠服,看到他不如以往精力满满的样子,他才压了压自己的怒火。
“有什么事你说吧?”
凌皓河闲散的坐下了。
他难得这么有闲心,平日里工作起来走路都带风。
傅震霆心里有再多疑问,第一时间关心的也是他的身体。
“放心吧,死不了,只是从二楼摔下来而已。”
听到他这么满不在乎的语气,傅震霆皱了下眉,“别以为自己年轻就能不在乎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这不是你的风格。
另外,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凌皓河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们傅家有多宠着傅湘湘,他已经体会过了。
他不认为他们会因为这件事而怎么着傅湘湘,那毕竟是他们傅家的宝贝女儿。
白念又算什么呢?
“我问你伤害岁岁的那个人是不是就在你身边?”
傅震霆突然话题直转问了这件事,凌皓河的表情果然发生了变化。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谁告诉你的?”
他从未告诉过别人,那说说这件事的也就只有傅湘湘一个人了。
他跟傅湘湘住在一起五年之久,他不认为她会是这种主动坦白的性格。
傅震霆却以为自己知道了真相,他就才靠向沙发,表情很是不屑,“果然——
我就说为什么我一直查不到是谁做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凌皓河沉默了一会儿,“这件事不能是由我来告诉你,只能是她想开口了才能她自己告诉你,你明白吗?”
“我明白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明白!”
傅震霆猛的一拍桌子,“岁岁可是你的女儿啊,她不比谁都更重要吗?
你就看着伤害她的人在她身边无动于衷吗?
如果不是我今天来问你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带到坟墓里去!”
凌皓河直直的看向昔日好友的双眼,“我没有无动于衷,我已经提了离婚,这就是我目前能为岁岁做的。”
他很愤怒,也很自责,他所能想到的第一要紧的是就是和傅湘湘离婚。
他要让岁岁看到他作为父亲的态度,他们不是一伙的。
“你还敢说你是为了岁岁,这不全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吗?”
傅震霆很是痛心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