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唉,你等等!
李小梅你等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在路边被他拦住去路。
“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实话。”
我安静听着他说。
他有点难堪,但并不想就这么认了,所以又道:“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你不一样,我最起码没有在外面风餐露宿。
你说你一个女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老子都没让你在外面抛头露面,现在干的这些都算个什么事儿?!”
我眼睛一眯,眉头一皱。
他下意识把视线转开,脚尖轻晃了晃,又站直。
“反正你爱信不信,我不是没有。
我只是全都寄给你和孩子了。
我都已经为你们付出这么多,你要是还不体谅,那你就真不是人了。”
“所以我说以后你别再往家里寄,别让自己过得这么寒酸。”
我一句话结束话题:“出门在外多给自己留点底,别到时候走投无路说是我和两个孩子逼的,刚刚没有当着人拆穿已经给足你面子,但你搞清楚,那并不是我怕你,我只是不想让大家看笑话。
回吧!”
“唉,李小梅~~”
他应该是抬脚踢了一下路边的石子或是虚晃一脚,反正有相应的气息声从背后传过来,我继续走。
“行,你硬气!
这次是你自己不要的,不是我不给的!
老子倒是要看看没有我你能撑多久!
!
!
你一定会回来求我的,到时我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用暴怒掩盖自己的无能,用温情默默掩盖自己的瑕疵和难堪。
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他了。
也更确定这条路是对的。
如果不拉清界限,东窗事发那天他一定会想办法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和两个孩子身上。
就像刚刚他在服务员面前恬不知耻的叫我老婆一样。
我的手在包里紧紧攥成拳头,心里同样是有火气的,但都被我一点儿一点儿往下回压。
李小梅,良言难劝断路人,从离婚开始他的好与坏就跟你没关系了。
你应该庆幸自己逃出来了。
刚走到楼下小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和她已经好一段时间没联系了,是有什么事吗?
“喂。”
“梅姐,你在哪呢?”
“怎么了?”
“你在贵阳吗?”
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