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散落,银装素裹的好似为他二人披上了件披帛。
他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托着后脖颈,迫使她的抬头。
一双杏眸灵动的眨着,水光泛泛清波秋眉。
他看的燥热不已,喉结向下咽了咽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嘤咛呻吟声随风摇曳。
湿热粗粝的舌抵开贝齿将呻吟尽数吞没了去。舌与舌的缠绵舔舐,细细的描绘出每一处香甜。
裳幺紧拽着他胸前的衣襟,拿团扇的手都微微发软,只能仰着头受着这又粗暴又温热的吻。
绯红悄悄爬上脸庞随之蔓延至未戴耳饰品的耳垂上,鲜红欲滴。
红唇被吮的锃亮娇红,唇瓣分开时唇齿间绯旎的拉出几条细细的银丝诞液。
看着萧邑是欲罢不能。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喷洒出灼热的呼气暧昧缭绕包裹着二人。
“砰砰砰”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倒像是附和着月色的奏鸣曲。
“你最近似乎很忙啊!”裳幺撇了他两眼心跳声呼之欲出。
“是啊,好忙完来娶你!”将她一把捞过,去闻她身上的软香。
裳幺许久未见他也是甚是想念的,听到他说为了娶自己而忙成这般,心里很是不舒服但又却很高兴。
他靠在他肩膀上数着星星上扬的嘴角带着笑都不带往下降的。
“娘子的手又小又软。”娇软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把玩,揉揉捏捏。
她有些娇嗔的点了点头,又摊开手在他掌心上同他比了比。
忽然指尖上细小的划痕伤口看得裳幺一愣,随即便握起他的手仔细看有些心疼道,“怎么会受伤呢?”
萧邑前些日子下朝回府的路上碰见一小摊卖发簪,很是惟妙惟肖,萧邑一见便觉得十分配裳幺,便想去买。
随即又想到自己会雕刻却还未给过她什么定情信物,便打道回府将院里一棵桃枝砍了下来。
琢磨了数日才将这桃花簪做出了,打磨抛光后倒是好看的紧。
“不碍事的,娘子莫要着急。”他安慰她道。
萧邑笑了声从怀里摸出一枝桃木发簪,为她戴上发簪。
轻轻拨弄着额间碎发,左右瞧了瞧满意道,“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