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原来准备怎么说?”
离闲下意识道:
“当然是联系相王府或者夫子那边,他们是帮我们的,也可以通知下长乐。”
韦眉微微皱眉:
“会不会不太妥,夫子倒是值得敬仰,应该可靠,但你那弟弟,妾身总觉得喊他不太好,你那妹妹也是。”
离闲挠头,欲语:“反正都是献出鼎剑,咱们可以先不说,只提王府被烧,浔阳遇险的事,等见了圣人,再献剑。”
韦眉突然问离裹儿:“彩绶剑诀学的如何?”
离裹儿摇头:
“彩绶已经九品,但是失败了,我与谢姐姐推断,可能是真名无效,那个字不是真名,没法九品加剑诀,也无法成为它的剑主。”
众人皱眉。
离裹儿突然道:
“没事,真名我们不知,其它人也不知道,先献上去,交给皇祖母,反正功劳是咱们的。”
离闲犹豫问:“这和檀郎原定的计划不符。”
离裹儿摇头,指着窗外: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到洛阳了,计划有变,只能先献剑。
欧阳良翰之前也说过,真正的大事,是计划之外的,只能随机应变。”
韦眉赞同:
“好。
裹儿说的没错,固然剑主是咱们的人最好,但是咱们哪里做得到十全十美,鼎剑能顺利献上去最重要,那道功劳即可,况且,妾身一直觉得,剑主都是咱们的人,其实也容易招圣人忌惮。”
“那好吧。”
离闲叹气,又振作起来:
“不管如何,夜里咱们就要联系人了,明日就要进城,不能再拖了,都到了这一步,先进洛阳再说!”
“好……”
众人纷纷点头。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出现两道美丽倩影。
一袭火红裙裳,一袭素白宫裙,春华秋实,各有风采。
但是离闲等人却稀奇的发现,今日这两道身影走在了一起,一高一矮,一前一后的进屋。
谢令姜走在前面。
韦眉笑着迎接:
“贤侄女来了。”
离大郎瞄了眼后面默默跟着的笼袖冷脸少女,问:
“容真女史是来道别的吗?”
房门被陆压掩上。
似是察觉到众人徘徊在她和谢令姜身上的古怪目光,容真骤停站在门边,没有跟着谢令姜走到里面位置。
她摇了摇头。
笼袖不语。
显得稍微有些没礼貌。
但是离闲一行人却已经适应。
一路上都是这样,容真和大部队隐隐有些脱节,有些特立独行。
不过也没有拖后腿,只是一副“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