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书桌时,她瞥见欧阳戎正伏桌写字,面色出神,像是在练习书法什么的。
可是他却始终在写相同的一个字。
“主人,你一直写个‘安’字做什么?”
欧阳戎头不抬,淡淡道:“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个‘安’字,很有意思吗?”
“唔,有什么意思?”
“你把‘安’分开看,上面是个房子,下面是个女子。”
欧阳戎停下笔,怅然一叹,语气意味深长:“房子里有女子,男人才安啊。”
“咦,好像是耶。”
叶薇睐食手轻点下巴,小脸蛋上露出些思索之色,又问:
“那,那‘家’字呢?”
“房子里养了豚彘,所以是吃喝安乐的家。
都说了,先贤造字,并不是空穴来风。”
根本难不倒他。
“还真是……”
叶薇睐点点头,又小脸好奇问:“那‘宴’字呢?”
欧阳戎张嘴就来:“在房子里日……”
话语卡住。
叶薇睐眼睛又是一亮:“唔,还有‘晏’字也是,主人何解?先贤怎么造的?”
“……”
欧阳戎板脸挥手:“去去去,做你事去,管这么多干嘛。”
叶薇睐吐了吐小舌头,转头去床榻上铺床叠被;某人也放下笔,顿时也没写字的兴致了。
某一刻,床榻上翘着臀儿的银发少女背影动作忽然停顿。
她两指从枕头上捻出一根乌黑靓丽的长发。
比主人的头发还要长。
“主人,奴儿不在,都是谁在收拾房间啊。”
叶薇睐忽问。
“阿青。”
欧阳戎随口道。
“哦……主人,你现在和谢小娘子的关系怎么样了,之前是不是有带她来过咱们床上?”
“???”
欧阳戎无语道:“你这是问的什么问题。
说了多少遍,我们是正常师兄妹关系。”
“知道了。”
叶薇睐微微皱眉:
“阿青有这么长的头发吗……这是谁的?”
她心中呢喃,旋即,似是忆起了昨夜的某些事情,眼睑微微低垂。
欧阳戎好奇望来:“你怎么了?”
“没……没事。”
一只白嫩小手悄悄将某根乌黑亮丽的长发收进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