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拒绝,徐小虎直把我往桌子上拉:“我送你的礼物就桌子上了,自己去赢吧。
我很快就回来替代你。”
我担心的说:“万一艳姨知道了,告诉我爸怎么办啊?”
“只要你打几盘就行了,我完事了你马上就可以回家。”
在他的劝说下,三个阿姨也跟着劝说,还把麻将给我摆好了。
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打了。
我已经有很久没有打过麻将了,这手艺都是当年站旁边跟我养母学的。
养母当年也是一个麻将迷,跟小虎妈妈之间有着坚不可摧的麻友情谊。
我和徐小虎都是看会的。
我还记得我七岁那年,刚刚看懂了麻将。
外面下了雨,养母急着去收衣服,把我往椅子上一放,跟三个麻友说,打吧,我儿子帮我打一局。
这些年过去了,一想起那局麻将,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因为我天服了。
所谓天服就是摸起来的牌就能服掉。
那之后,养母就以为我在打麻将上有很天赋,有时候不知道怎么打好了,就把我叫过去,让我给她拿注意。
好在我运气好给她蠃了不少。
第一局,没几个回合,我就赢了。
三个阿姨都比较吃惊。
她们怎么会想到我是有战斗史的。
第二局,又服了。
第三局,我本来都要服了,结果那个悦姨说自己差一张牌就可以胡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惑了。
把她要的牌打给了她。
“三条,我的……,服了。”
悦姨高兴的把牌全部推伍。
在另外两位阿姨抱怨手气霉的时候,我有意把牌扑侄让悦姨看了个明白。
她也的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