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珣捏着王嫄的腮颊,迫使她向后转过脸来,盯着她嫣粉的唇瓣,不悦地道:“他亲了你。”
王嫄挣起身子,仰颈在他唇上亲了下,“嫄嫄最喜欢哥哥的味道。”
王珣收回手,替她揉着扭了一会儿的脖子,叹了口气骂:“一直都这么蠢,没点长进。”
王嫄蹙眉,正要发怒,只听王珣又道:“你也不怕自己失手,他强要了你,再把你杀掉?或者不杀你,把你带出去卖到窑子,日日接客,你能受得了?”
王嫄默了一会儿,小声辩解:“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就像我勾你时,也没想到你会不放过我。”噘起了嘴,委屈巴巴的,“我还提前扎了稻草人,尝试过好些次,确定有把握了才真正动手的。”
王珣在她后脑勺点了一下,仍是后怕叹息:“与虎谋皮,你也是个不怕死的。”
“死什么呀。”王嫄强自淡然,难得说了些荤话哄他逗趣:“要死也是在哥哥身下死,把嫄嫄爽死。”
王珣摸上她的胸前,狠狠揉了一把,眼底带了点欲色,“你说叫我今天不准欺负你的。”
日光温暖,映在人脸上,王嫄懒懒眯起了眼,慢慢悠悠地道:“学骑马不带我去马场,偏来这荒郊野外,难道哥哥没存着欺负我的心思?”
玩过马车恩爱,还没试过马背肏穴。王珣听谢暄醉酒提过一次和晋陵骑马,把公主累瘫,偏萧皎皎那时也在场,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王珣便知,此骑马,非彼骑马。
他也是想和王嫄试试的,把妹妹累瘫。
这会儿虽被王嫄戳破了心思,可王珣并不认,反而笑着强词夺理道:“我的亲亲、抱抱、摸摸都是嫄嫄一个人的,嫄嫄理应要补偿我。”
说着抬起王嫄的屁股,两手扯着她的裤子,“嘶拉”一声,竟将她的裤裆撕破了。
手摸进去褪下她里层的亵裤,随意地在穴口拨弄几下,捞出自己胯下那根肿胀的阳物,叫嚣着就要往她腿间的粉嫩细缝里钻。
粗大的肉棒顶开了花唇贝肉,用力地刺进了紧致的穴肉里。
王嫄还不是很湿,王珣往里抽送得艰涩,层层叠叠的细嫩软肉拥上来,紧紧地吸附在茎身。龟头埋在花心的褶皱媚肉里,被她裹得突突直跳。
王珣深吸了一口气,手探到她胸前揉搓抚慰,“嫄嫄,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王嫄坐在他胯上,两腿大开高高翘起,马靴里的足尖蜷缩绷紧,手里还握着驭马的缰绳。
他的阴茎没根而入,将她整个人完全串起,她靠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
马还未跑,她已觉得自己快要被那根巨物捅穿了,讨好地收缩小腹吸吮他的龟头,娇声怯怯:“哥哥……呜太深了……我怕……”
王珣夹住王嫄的奶尖,狠狠用指腹捻了两下,酥麻的颤栗从胸乳传到穴心,花心“噗”地吐出一小股淫汁,浇在龟头柱身。
王珣轻笑一声,语气温温柔柔的,“流水了,嫄嫄不怕,哥哥会疼你。”
嘴上是温柔,他双腿一夹马腹,一手攥着王嫄的腰,一手拿着马鞭在马屁股上使力抽了几下。
这匹红马乃是汗血宝马,名为疾风,是先天的良驹,又被驯得极通人意。受到主人指令,立时昂首抬蹄,一跃而起,飞快地在山道上奔腾。
马蹄踏起尘烟阵阵,马背上的女郎一下就被肏得两眼翻白,浑身打抖,绞着他的肉棒一泄如注。
不怪郎君都爱骑马行欢,无需出力,只握着女郎的腰身,在骏马腾起时将她高高抛起,落地时再将人猛烈贯穿。
疾速又无情的插干,花心一次次被肏穿,殷红的媚肉随着肉棒拔出直往外翻,又被强硬地塞进去摩擦操弄,昂扬的龟头大刀阔斧地深入内里,猛叩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