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回眸,皱起眉头:“你这是何意?”
威国公神情惶恐:“王爷,小女她真的受伤了,还是伤在腿部,起不来榻,您就这么直直地找过去,会坏了她的清白啊!”
平王看威国公的态度,不像是假的。
他眯起眼,满腹狐疑。
“谁伤的?”
平王问。
威国公险些一口气背过去。
他嘴唇哆嗦:“臣,臣……”
平王看着他:“你什么?你打的?”
威国公砰的一下,头磕在地上:“臣罪该万死!
小女漏夜出门,为了正家风,臣就教训了她一顿,所以……”
“好你个威国公!”
平王厉声打断他,“下手这样狠辣?”
威国公汗如雨下:“臣知道错了,臣这就……”
他话还没说完,平王就嗤笑着,将他搀扶起来。
“家风严苛,倒也没错,要本王说,打得好!”
平王道。
威国公愣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平王的神情,试图看出他是否有什么隐喻。
没想到,平王嗤声道:“你是她亲生父亲,你打她,她自然是不敢还手,可笑!
只敢跟本王逞能。”
威国公从惊恐中回过神:“王爷,什么亲生父亲?您误会了,柔筝是臣的养女。”
平王薄唇边的冷笑凝固。
“柔筝?许柔筝么?”
“是啊,王爷问的不是她吗?”
平王俊冶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本王问的是,许,靖,央。”
他声音极冷,还有咬牙切齿的意思。
威国公一愣,仿佛松口气。
“靖央啊……”
他抹去额头上的冷汗,“今日府中来了小贵人,她正在后花园,带着他放纸鸢,王爷要见她,臣这就叫她过来。”
平王挑眉:“哪个小贵人?”
威国公说:“宁王世子。”
听到这个名字,平王呵笑:“原来是本王的好侄儿来了,正好,一起见,你带路。”
威国公心中诧异,却不敢询问缘由,只能拱手应是。
后花园里,许靖央帮萧安棠把纸鸢线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