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央劝不住,只能作罢。
家中相安无事了一阵子,但朝廷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龙舟会那日,被坑杀二十五划手当中,有一人的家人,撞了皇宫外的登闻鼓身亡。
并留下一张血书,字字泣血,诉说着平王部下,以高昂好处哄骗其家人上龙舟,却嫁祸给长公主的事。
皇上派人彻查,竟接连证据确凿。
没有人在乎,那个血书是怎么从层层御林军的包围里,递到皇上跟前的。
也没有人在乎,平王部下为何要靠收买的手段,安排人上龙舟。
总之,证据全都齐备,皇上当场大怒。
将平王的那名部下革职查办,流放岭南。
至于平王,也遭到了他的申饬。
御书房内。
平王跪在地上。
“父皇,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有人害我。”
他说。
皇上负手站在桌前,指着他:“你若平时不那么张扬,人家怎么找得到机会?你知不知道,这些天御史台的弹劾折子,多数是关于你草菅人命、目无王法的状词!”
平王狭眸里生出杀意:“这些贼臣,早晚杀了!”
“还敢说!”
皇上呵斥,“朕已经下令,你以巡查名由,去封地待半年,等风波过了再回来。”
平王豁然抬头:“父皇!
您现在要儿臣走?难道您也相信外人所说的那些话?龙舟会上我没有动手!”
皇上盯着他:“朕知道,可是,时势所逼,你必须学会忍!
正好,你去封地练一练你的性子,别再让朕头疼!”
“父皇!
可是……”
“没有可是,再说下去,朕重重罚你!”
平王最终是黑着脸从御书房出来的。
周围的宫人看见他,犹如看见阎罗王,立刻退避三舍。
待出宫后,心腹围上来:“王爷,咱们现在回府?”
“去威国公府!”
平王厉声,上了马车。
他落了难,也要把许靖央带上,非得给这个女人一个教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