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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出现在正对面处的人影仿佛变戏法儿似的,给男人吓的魂不附体,当场腿就软了。
“你是什么人!”
林栀淡定扫了他一眼,没说话,转头将得来的那包和了土的药拿去分析。
如她所料,是含某种成分极高的毒。
(不让写。
)
这种东西合成条件不需要很苛刻,原材料也并不是很稀有,早在十多年前,M国就曾出现过。
然而除却这一种,她还发现了另外一种。
其中的成分她也没见过。
小医适时的出现为她科普了一下这种药物,以及是这个年代不该出现的东西。
这边一人一统聊着,牢房里的男人睁大了眼,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他拍打着透明的门,愤力的嘶吼着。
小医作为一个合格的助手,已然将隔音功能打开,防止他乱喊乱叫打扰别人的工作。
等到他喊累了,嗓子都喊哑了,林栀才停下手头的工作,走到牢房前头。
声嘶力竭的男人坐在地上,嗓子干的冒烟,喘着粗气抬头。
明亮的灯光下,少女面庞白净,神色冷冽。
“你……你他么的,到底是谁啊?”
“现在还轮不到你问问题。”
和小医就着药物聊了一会儿,她刚刚看表发现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林栀推来旁边的椅子坐下,端着茶杯,姿态悠闲:“先说说,你叫什么,孙麻子人呢,你们一共多少人?”
男人一惊,显然没想到她会是冲着这事儿来的。
盯着她手里的杯子一瞬,又扭过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他么谁啊,知不知道我们老大是谁,赶紧放了我啊,不然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这赤果果的威胁,显然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说也行,你就饿着吧。”
林栀喝完茶,很淡定的起身:“顺便跟你说一声儿,我这儿啊,谁也找不到,你要是不配合,就等着饿死吧,而且,拉撒都只能在这里。”
恶心是恶心了点儿,好在是空间,不需要她亲自动手清洁,小医会根据情况需要,自动做出管理。
男人瞪大了眼,扫视着周围一方地方。
也就是能放一张一米五小床的空间,连个夜壶都没有。
他要和自己的屎尿住在一块儿!
光是想想,就一阵反胃。
“喂,你什么意思,你关着我干什么,你是警察还是什么人,臭丫头你给我站住。”
男人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