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殳锦泽连打了三个喷嚏,整个人都有种发懵的感觉,「完了,家主肯定知道我悄悄跑进秘境了。」
卞春舟在城中支了个摊,倒不是他还雄心壮志准备给陈最最赎身,只是如果不支摊子,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这座城中除了武斗,其他事情百无禁忌,别说是摆摊了,就是你在城主府跳广场舞,也不会有人来把你逮进大牢。
自由,太自由了,连个工商管理法都没有,搞得他都有点想卖天价火锅了。
不过卞真人也就是想想,毕竟这里的百姓物欲真的很淡,似乎对什么都淡淡的,生活欣欣向荣,却也一潭死水,感觉像是按照程序设定好人生的……假人一样。
他和殳锦泽接待了几桌客人,客人对火锅并不吝啬任何溢美之词,但他能够感觉到,这些人并非真正地热爱吃食,他敢说自己哪怕做一坨黑暗料理,估计也能听到同样的赞美。
「突然觉得,挣钱有点无聊了。」卞春舟忽然开口。
殳锦泽立刻跳起来:「你也这么觉得啊,忙活了大半天,居然才挣几十金,感觉在这座城中挣小钱容易,但是想要挣大钱,脚踏实地的话感觉几乎不可能。」
可是如果不脚踏实地,他们立刻就会被抓进大牢关起来了,换言之,想要靠规则将此刻的陈最最赎出来,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因为又过去了两日,某人的身价已经华丽丽地涨到了一万金。
苍天啊,这他就是不吃不喝干到秘境关闭,他也不可能将人赎出来的。
「那你觉得,城中有什么捞偏门法子吗?既不触发惩罚,还能短时间聚敛大量金银?」
殳锦泽翘着二郎腿坐在街边的长凳上:「那你可问错人了,小爷天生就不需要挣钱,不过赌坊应该很容易……」
「不说城中没有赌坊,如果想要一直赢,就得出千。」而出千,就会被抓。
殳锦泽心想,原来你堂堂雍璐山大宗门弟子是真想过上赌桌啊,不都说大宗门弟子洁身自好丶不沾钱色的吗?
「想什么呢,想想又不犯法。」卞春舟支着脑袋叹了一口气,他们现在就像是上了赌桌只能被庄家牵着鼻子走的赌客,所以如果想要破局,是不是只能掀了赌桌?
可是进来的修士修为最好也就是元婴,这赌桌都焊在地上了,怎么掀?难道破局的办法藏在大牢里,他和闻叙叙走错了路子?
卞真人正愁着呢,抬头就看到闻叙叙长身玉立地站在街口跟一个陌生的修士说话,没过一会儿,闻叙叙就独自一人过来了。
「刚才那人是谁?」
「我知道,他叫于大驴,是平水城中有名的包打听,没想到他居然也进来了。」殳锦泽抢先开口。
闻叙点头:「我找人打听了如今城中有多少外来的修士,包括你我三人在内,一共两百四十二人。」
「包括大牢里的吗?」
「包括,但死去的人不算。」牢里有多少人都张贴在城主府门口,谁都能看到,人数并没有城中的修士来得多,但绝对比城中的修士能打。
卞春舟敏锐地感觉到:「这两日,牢中死了很多人吗?」
「嗯,较之前两日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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