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昌道,“人都是没事,但丢了一件重要东西。”
“向大理寺报案了?”
霍南池问道。
“南池兄不就是大理寺卿吗?我现在不是报案来了。”
赵世昌说得轻巧,眼神却一直盯着霍南池。
“我今日休沐不谈公事,况且你若是报案,还是得大理寺接了才行,有完整的供词,大理寺也好交代。”
沈雪尽昨夜是亲眼见过霍南池身上的伤,看他现在毫不在意又云淡风轻的样子,心头划过一丝异样。
他可真能忍,愣是脸色都没变一下。
霍南池端坐着,神色淡漠。
“昨日傍晚后南池兄是一人独处?还是和谁一起?”
赵世昌问道。
霍南池似乎欲言又止。
霍侯爷责备:“赵小国公问什么你就如实说。”
“和一位姑娘在一起。”
霍南池说得云淡风轻。
“一直呆着?”
“是,到子夜。”
沈雪尽眉眼一跳,昨夜分明是她给他包扎伤口,看如今这情况霍南池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受伤,可若是他说和自己在一起,这就洗不清了。
赵世昌又问:“你口中的姑娘,是侯府中人?”
沈雪尽心跳加快,手指无意识地捏紧。
“并非。”
霍南池开口,“不过是有露水情缘,赵小国公若是想见她,我让人去寻来便是。”
赵世昌颔首:“我倒是有些好奇,南池兄这样的能看上什么样的姑娘。”
霍侯爷却是训斥:“你是高门世家子弟,怎可做这些无耻下流之事,实在是丢家族脸面。”
赵世昌虽然是小国公,也在皇城司任职,是有几分能力,但他通房都不知道有几个,还有那些露水情缘的更多。
霍侯爷这是在指桑骂槐。
“父亲训斥的事,儿子牢记在心。”
霍南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