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酒馆喧哗声此起彼伏,卫生间内充斥着呕泄物刺鼻的味道,晃悠悠找了个还算得上干净的隔间,便接起了电话。
“喂?
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你tm又去酒馆了是不是!”
刘航还没说完我便嬉笑着打断了他。
“怎么你要来一起吗?”
“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随后电话被挂断,望着镜中自己脸色泛红,扶着墙走出卫生间,酒馆的音乐放的很大,眼神不停在台上的舞女之间来回摆动。
“帅哥,一个人呐来玩会呗?”
一个女人堵住了去路。
她笑容似撒娇的猫儿,眼睛亮得像星星,美丽就如黑暗最深处的火焰;见我沉默不语摇摇晃晃便挽着胳膊拉到酒桌旁。
“小哥你叫什么呀?”
身旁的女人浓妆艳抹,举着酒杯摇摇晃晃性格张扬,酒水洒的到处都是。
“怎么不说话呀?<br>真没意思白瞎这样俊俏的脸了。”
女人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说着就向我靠来。
虽然生活过的一团糟,但起码底线还在,并不稀罕这些女人向自己身上靠拢。
我连忙摆摆手拒绝,拿上大衣匆忙来到洗手间。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一连给刘航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反应,啧我恨透了自己!
……凌晨3点的大街上,偶尔驶过几辆车,望着代驾骑车远去,我叼着烟淋着满头雪花不知走了多久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有些年代的老楼,很多设备都年久失修,楼房底层阴暗潮湿,到处长满了苔藓,想必也只有老年人会住在这里吧。
两年前父母过世,我退伍回来在这个偏僻郊区租了间房子,虽然环境也就那样但好歹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一步一步踏上楼梯,生锈的扶手被摇的吱吱作响,整个走廊并没安装照明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