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是去手工陶艺馆亲自动手做鲸鱼摆件,就为了送他一个他会喜欢的礼物。
唐橘影一点都不喜欢玩泥巴,脏脏的。
她最讨厌脏了。
但……当她后来意识到不对劲再回忆时,却抓不到一丝她在做鲸鱼摆件时的不满情绪。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在给傅城昱准备这个惊喜时,她竟然全程都很高兴,甚至充满了期待。
这种不受控且在当下自我意识不到的反常,让唐橘影迷茫了好一阵。
思考了好久后,她最终觉得,很可能是因为傅城昱对她太好了,而她也在努力一心一意地同他经营婚姻,所以才会想同样对他很好很好。
这应该是很正常的反应和行为。
但这种失控感依然让唐橘影心生烦躁。
傅城昱最近也意识到一个问题。
唐橘影好像又回到了她教他男女欢愉之事的那个阶段。
这段时间,只要是他们缠绵,唐橘影必须要从头到尾地控制他,死死捏着主导权不放。
傅城昱不解其因,但始终听话。
她要他怎么做他就乖乖照做,只要她高兴就好。
。
9月28号晚上,唐橘影在戒酒调作息外加合理运动整整三个月后,和傅城昱第一次没做措施。
她用他的皮带绑了他的双手,又用他的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上。
让他没办法拥抱她,也看不见她。
傅城昱只能在感受到唐橘影凑近时,凭藉感觉去亲吻她。
唐橘影很喜欢这种掌控全局的时刻。
她讨厌失控。
可她最近总觉得自己在失控。
有的时候她变得很不像她,那样的她让她恐慌不安。
唐橘影不想再变成为爱昏头的傻样子。
哪怕,对方是傅城昱也不行。
没有人值得她再次将自己置于一场不知道结果好不好的感情中。
她不否认她和傅城昱的婚姻生活稳定和谐,可这并不代表她喜欢他。
她不喜欢傅城昱。
不喜欢。
她会一心一意地跟他经营婚姻,履行夫妻义务,但她拒绝再向外界完全地交付那颗被狠狠刺穿过的心。
「傅城昱,」唐橘影俯身过来吻他,声音婉转娇吟,小声地问他:「你喜欢这样吗?」
傅城昱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喜欢。」
他的呼吸很急,气息浓重,早已陷进了沉沦的漩涡,正在失控地边界挣扎。
傅城昱更喜欢把她全然地圈在怀里,看她因为他欲哭不哭,不断地变着花样唤他,像在求饶。
「那我们一直都这样,好不好?」唐橘影轻声蛊惑着他。
傅城昱的喉结滚了滚,低哑地应允:「好。」
只要她开心,他就一直奉陪。
「傅城昱,你真好,」她捧住他热烫的脸,隔着领带温柔地吻着他的眼睛,「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唐橘影……」傅城昱语气乞求地哑声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