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的扯了扯嘴角。
「胡子长这么快,是不是在我昏迷后就没休息过了?」
他摇头。
「没有,我才刚起。」
退到门外如获大赦的几个军医忍不住面面相觑。
才刚起?
压根就没闭过眼好不好?
可怜他们一把老骨头,只能草草窝在一边眯一眯,生怕睡太死了直接从小憩变长眠。
项知乐看了一眼他的着装,依然还是三天前的。
这么爱干净,只要有条件就必须每天要沐浴换衣裳的一个人,一身衣服连续在身上三天…
项知乐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只是虚弱的往床里挪了挪。
对他笑了笑。
「我还想继续睡,你抱着我再睡一会好不好?」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眼底闪过一丝嫌弃。
他三天没有沐浴,身上肯定有味道了。
「等我…」
项知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我现在就想让你抱着。」
「…好。」
感觉到他抱她的时候有点拘谨,她毫不犹豫的用尽全身力气反抱了回去。
不多时,那副拘谨的身躯慢慢软化了下来。
耳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项知乐怜惜的伸手抚上他的眉宇,想要以此拂去他眉宇间的疲惫。
微微扬起的嘴角溢出了一声「傻君诺」。
滚烫的泪珠自她的眼角滑落,隐入枕间…
…
两人相拥而眠,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醒。
项知乐是被腰腹间的胀痛感折腾醒的。
睁眼的时候,言君诺早已换好了干净的衣裳。
青黑的胡渣也已经拾掇干净了。
看到她睁眼,他立刻上前伸手探上了她的额。
温度如常。
他的眉宇总算是舒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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