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的脸色更加的不好了。
那不是体现在身体上,而是体现在心理上的一种表现。
此刻,他的眼神里,明显带着恐惧和惊吓。
我就问他:
「李哥,看你脸色不太好啊,咋地了?不得劲儿啊?」
这个不得劲儿,在东北很多地区的方言里,就是不舒服的意思。
李谷雨说道:
「吴经理,戏台先别搭了,再搭还是得塌。」
其实我也早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可是我刚刚已经用天眼看过了。
一点问题也没有看出来。
此时李谷雨说出这样的话。
他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呀。
我小声问道:
「李哥,咋回事?你说说。」
李谷雨就幽幽的说道:
「看来你们家这份钱,不该我们几个挣啊,白天我是最后一个给大师兄上香的,我看见我们家大师兄哭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很惊讶。
「李哥你说啥?你们家大师兄哭了?那是咋回事?」
李谷雨就指了指楼上,说道:
「你自已去看看。」
我马上飞奔上三楼那个供奉大师兄的雅间。
挑开雅间门帘,我走进去。
他们上供点的香的味道还没有全部散去。
隐隐还能闻到。
他们供奉的大师兄是一个布娃娃。
可能他们总是搬来搬去四海漂泊,用瓷娃娃怕摔坏了。
他们这个布娃娃大师兄,可能是跟随他们走了太多地方。
布娃娃身上的布料已经有些褪色了,也不是很干净。
应该是总要搬来搬去,人的手接触的多了造成的。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