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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寻挑着柴火回来时,便看到小院前,少女驻足,用力地挥着手。
“陈大哥,饭做好啦!”
陈寻略微加快脚步走去,而少女早已迎了上来,就要接过陈寻身上的扁担。
陈寻笑了笑,“缘缘,你就不用搭手了,不重的。”
说完,陈寻绕开少女,进入院子,将柴火卸下。
李缘跟了进来,立即去一旁接上一杯热茶,递给了陈寻,大眼睛疑惑扑闪:
“陈大哥,怎么不见爷爷呢?”
陈寻拿着茶水来到一旁坐下。
“他在医馆。”
李缘神情顿时慌了,不过不等她说什么,陈寻就道:“你别慌,是李爷爷救了个人,我们从小河锋砍柴回来时。。。。。。”
陈寻很快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李缘才放下心来,脸上重新洋溢笑容,道:“陈大哥,那你先坐着,缘缘去接一下爷爷。”
陈寻点了点头,便见到李缘跑出小院,拉过一旁的板车远去了。
四下无人,陈寻嘴唇微抿,低头晃了晃茶杯,看着茶水荡起的波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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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沧海被老李和李媛放置在板车上拉回来了。
由于房间不够,老李便暂时将段沧海安置在自己的屋内,他把床铺让给了段沧海,自己则在地上打地铺。
陈寻睡在他杂屋,不过杂屋早已被李缘收拾的干干净净。
老李之前还特意为陈寻制了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和木凳,铺上被褥后,也算温暖。
“爷爷。。。。。。”
夜晚,陈寻倚靠在床榻上,由于隔音不好,依稀能听到厅堂处李缘和老李的谈话。
简单的厅堂中。
老李和李缘对坐着。
老李一口一口地抽着烟杆,吞云吐雾。
李缘蹙眉道:“爷爷,大冬天的,你身子骨这么弱,可不能一直打地铺?明日等那人醒了,便让他离开。”
老李瞥一眼李缘,打趣道:“记得当初可是你求着爷爷收留陈寻的啊,怎么对此人却如此狠心?”
李缘没好气:“那能一样嘛?陈大哥当时疯疯癫癫,生活都不能自理,多么可怜,此人听大夫说,只不过是心脉受损,其他皆正常。”
老李一滞,想想也是。
其实就算孙女不说,他也不会收留此人的。
要知道,当初碰到陈寻,他都没想着收留呢。
家里哪养得起这么多人。
而且住的地方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