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梦性感的皮肤表层,
还有若隐若现的腹肌都被我偷瞧了去。
像开在荒芜沙漠的秋海棠,
孤立却又不叫人靠近,
不同的是他抬头看向了我,
苦恋与我无关,
裘梦送了我思念。
一如十年前的浪漫春日,裘梦送来了今年的秋意。
转过身来看到我,他便笑了。
裘梦说我把正常人的情绪送予了他,他便试着去学,每天学一点儿,每天学一点儿。
立在丛林中做王,在我的心上做唯一的王。
“去坐,疼。”他在说我的上半身,还没恢复好,会疼。
“不疼,看不见你就疼了呜呜。”我揽着他的腰装小哭包儿,小脑袋晃来晃去的给他挠痒痒。
裘梦拿起旁边的毛巾擦手上的泥土,抱起我去看他刚栽的桔梗。
“会开花的,等浓秋时,它便也开了。”
忠于白帝,永恒火热。
也忠于我们。
所有怀爱之人都会得偿所愿。
在这之前,爱自己是亘古不变的天理。
没天理了!没天理了!居然让病号做饭!
“你这都没啥事儿了,一顿吃五盆儿饭了都,用这劲儿给哥做个酸菜粉儿。”
刚还三盆儿饭,现在又五盆儿饭!造谣!这是造谣!
“行,孬肉吗?”
“孬点儿!多放点粉儿啊!”
“诶,月儿,那做个柠檬虾吧,今儿早上买的!就在厨房呢,你看你看。挺大一堆,我都弄好了,虾线啥的都挑了。咱做一个!”江愈杵厨房门口儿,凹个辣眼睛的姿势,就像在对我说:“来吧爷,里头请。做个虾。”
做做做,想把他们几个给剁了!
裘梦我俩甜蜜的窝厨房里忙东忙西的,我突然觉得做饭真挺美好,尤其是跟男朋友一起。
忙活了两个小时的靳师傅拱男朋友怀里不要脸的讨亲亲。
然后在菜里撒了许多白粉粉,没错我撒了点儿砒霜。
“月儿,这白芝麻洒的可谓是神来之笔,别人洒都不定是这味儿,还得是你。”
啧,这神来之笔是这样儿用的吗?
我皱着鼻子斜着眼看他。“谁跟你说这白芝麻,这砒霜,吃完赶快回家睡觉去。晕自己家。”
话音刚落我又想到个不妥的地方。
“把碗洗了再走。”
“那不有洗碗机?”思凡哥吸溜着粉条子,说的话含糊不清的。
“洗碗机不用电啊?啥家庭啊开洗碗机。”
我把几个人的活安排的妥妥当当。吃完饭我就回床上看动漫了。
番里的主角名字同我喜欢的作者是一样的。
我想起他书里的一段话。
是他教会我如何在恐惧的房间里思念那个人,恰好也让我识得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