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炕桌旁边的众人都在认真的听着,柱子说的更起劲儿了,把当时的情况说的惊险万分,众人都听入迷了。
聊完了打猎的事儿之后,众人无意间又聊起了偷狗吃的钱建国。
三叔道:
“这钱建国就在县城住,平常经常骑着辆破三轮子收古董,走街串巷的我见过他好几回了……看来收古董真的不少赚钱啊,都能骑上摩托车了。”
“嗨,这回他就长记性了,摩托车也被砸了个稀巴烂。”
听着大家的话,王远勐然想起来他是见过钱建国的,几年前在乡里王锅子家,钱建国想花40多块钱买下一幅苏轼的画,结果最终被王远截胡了。
慢慢的酒劲儿上来了,王远歪在被子旁边直接睡了过去。
等他再被推醒的时候,发现已经快半夜12点了,炕桌旁边的众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小远醒醒,咱回家去睡。”
李艳把棉袄给王远披上,皱着眉头满脸心疼:“少喝点儿酒吧,看你那脸红的。”
“嗯,这一觉睡的是真舒服……小婷子呢?”王远狠狠的搓了两把脸,穿上鞋下炕。
“小蝶看着她呢。”
原本只会傻玩儿疯跑的小丫头也长大了,会看孩子了,抱回小亭子后一家三口打着手电筒回自己的院子。
天上繁星点点。
冷风呼呼的吹着,李艳抱紧了小亭子生怕冻着她了。
回到家里后,李艳道:“小远,你今年还要出远门儿不?啥时候走啊。”
“再过几天吧,也在家多陪几天你和孩子。”王远看着睡熟的小亭子也笑了起来,外边儿冷风呼呼的吹着,衬托的屋内越发的安静了:
“要不抽空去一趟哈市吧,在大城市玩一玩儿,逛一逛。”
“也行啊,咱家这边儿确实比不上大城市。”李艳也很是向往。
转天一早。
王远带着带着狗子们去山上熘达去,没成想夹子夹到了一只野兔子,拎着野兔子回了屯子,路过吴迁家的养鸡场的时候被吴迁喊住了。
“小远,你下的夹子夹住一个兔子啊?挺肥啊!”
“是啊,开春儿了兔子没啥吃的,整点儿诱饵儿没想到就逮住它了……你这是噶啥呢?咋有这么多死鸡啊。”
王远一瞅,只见吴迁推着的独轮小推车上全是死鸡,一只只摞在一起恐怖不下二十来只,老惨了。
狗子们蹦蹦跳跳的凑过去还想闻闻鸡,王远连忙把他们叫回来。
“哎~又进了黄皮子了,是真该死啊~好好的鸡全被咬死了。”
吴迁气的跳脚,死这么多鸡就够让人心疼的了,关键是还没找到黄皮子是从哪钻进鸡窝去的。
也就是说等哪天黄皮子饿了,它很可能还会来吃鸡。
“小远你家吃鸡肉不?拎几只回去吧。”
“不了不了,上回打的那头大野猪还没吃完呢。”
被黄鼠狼吸血吸死的笨鸡是可能带着病毒的,要是条件差一点的话当然就不在乎那么多了,家庭条件好一点就不会吃这种肉了。
和吴迁告别后,王远便拎着兔子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