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么?久了,在看什么?」他站在小娘子身后?,扶着椅背,低头问她。
谢明裳喃喃自语:「八月还在下雨。怎么不下雪?」
「八月的京城不下雪。关内大部分地界,十一月才下雪。」
「哦。」
谢明裳察觉身后?有人,仰起头,注视片刻,「殿下?」
萧挽风扶着椅背下望,望进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瞳:
「无需唤殿下。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谢明裳想了半日,想起男人经常被人挂在嘴边的字号,以及不怎么?被人提起的单名。
「萧折?」
「连名带姓称呼不好。」萧挽风更?正她:「京城里不成文?的规矩:仇人相见,才会当面直呼姓名。」
谢明裳从善如流地改口,「阿折折。」
「称呼成年男子,叠字也不大好。」
「哦。」谢明裳又想了一阵,换了个称呼,「挽风。」
萧挽风弯了下唇,「这样称呼甚好。」
谢明裳并不怎么?在意?称呼。对于她来说,称呼只?是称呼而已,重要的是人。
她的视线从窗外落雨转来室内,问身后?的男人:「是你?吗?」
「冻伤了腿,穿兽皮子,被得意?和雪钩拖着木筏子走,脾气很?大很?倔的少年郎。他长得像你?。」
萧挽风握住椅背的手骤然发力,手背青筋浮起,又按捺着,缓缓放松力道。
「是我。」他凝视面前的小娘子。「你?记得了?」
谢明裳却没有注意?到他片刻的失态。
她沉浸在自己散乱零落的思绪中。
「不对。」她蹙起秀气的眉头,「我的得意?分明是红白毛色的马儿,怎么?变成黑马了?黑马是你?的乌钩才对。」
萧挽风闭了闭眼?。
只?听声线的话,他回复的语气依旧坚实而平稳,听不出半分动摇。
「你?有两匹得意?。」
「红白相间的那匹得意?,是今年认下的。此刻正在马场。你?想它的话,现?在便?可以牵来。早前那匹得意?,是匹强健的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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