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下周?这周?等会儿?”他手臂卡着我腰,两只手分着屁股揉,揉面团的力气半点不含糊都揉我屁股上。
“疼!”我烦了。不太想做,只是很轻地拍他脊背;他又跟受了大刺激的牲口一样,听错指令还不停,持续颠弄我。“嗯嗯嗯……”
“等会儿吧?”
我夹着他的阴茎,逼没给碰几下,也跟着肠道和阴茎,紧绞着,喷得停不下来。
他的舌头勾起我散在耳朵上的一撮碎发,若有似无的,嘴唇亲吻我吮吸我的耳侧,最后这头发湿黏的,固定在耳后。
发懵。
“唔,嗯…嗯。”好像更往下落了一点,还是他更伸长了?
“等会儿吧?”
“嗯嗯。”我搞不明白,但话还是胡乱应了。
手挤进紧贴着的腹部之间,被肚皮挤在中间蹭得发疼。我避过自己半软不硬的阴茎,沿着湿漉漉的下腹一路揉上去。绵软的肚皮里能推挤出坚硬的阴茎。
掌心按在龟头上,隔着肠肉和肚腹给这锤出区域的龟头做手淫。
好深……
里外都摩得发热。
前列腺跟着肠肉牵拉蠕动在他包皮上磨蹭。
“想插进你的胃里。”说情话一样,贴在我耳边,“让我插一下。”
摇头。
叼住耳朵,使我摇不了头。
“让我插一下。”反复,调笑也像撒娇。
他亲吻我的泪水,终于满意。“迟点插你。”胀起来,堵着空隙往里灌精。
我们贴在一起喘息。
“……”
“……好撑。
“你好烦唔。”头顶他脖子,分不清是要蹭他还是撞散他。
“你要用头发痒死我?”
“你犯规!”这句话的尾音破了:岳余清故意抖腿;抽搐的肠肉就没个停歇的时候。
我尽力让屁眼更张开些,弓腰,要把他又粗又长的鸡巴拉出来。
屁眼里水太多了。他一动就滑回去。
“别摸我、别摸我!
“算了!”扶着又坐回去;要把鸡巴吐出来反而把自己弄高潮的事情也太蠢了,我不会再做;有点困。扭来扭去找不到舒服的姿势。一把拍在他的肚子上:“别动!”摸了摸,腹肌又轫又硬。
岳余清开始吃我吃剩下的。他向来不觉饥饱;我剩下的东西多,他就吃得久……慢死了。他咀嚼比吞咽少,菜盘饭碗都在眼前,动作很小。几乎要将我晃睡过去。
我就睡觉了。拽了两只手绕在腰后保暖,更往他身上趴些,免得无意识蜷起来又给他硬邦邦的性触顶醒。
——他吃好了会拔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