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爽了,能不能让我射一发啊艹。憋死老子了。”
空旷的地下让他低低的抱怨显出几分软弱。
闫群杰简直爱死了他的软弱
“确实该奖励你。”他软了嗓音,半蹲在申众面前。
“带着这个也赢了”他用指尖勾了勾申众裙底的性器。那根沉甸甸的肉器被皮质束带裹得严严实实,外面还罩了一层钢筋铁骨的金属鸟笼。
“嘶。”申杰狠狠地抽气,他的性器再一次抬头,撞上了鸟笼尖锐的暗刺,束带裹得死紧,里头层层叠叠的凸起贴着皮肉,只要稍有动静就狠狠地压制上去,像被一只丝毫不留情面的手紧紧握着。
他被眼前这人弄得连勃起都不能由自己控制,胃里装着他的精液,喉咙甚至还有被抽插的错觉。
可他觉得爽。
他被这种卑郁的快感刺激得不断的勃起,又被痛楚压下,难耐的绷紧身上每一寸肌肉,想挣扎又舍不得。
“闫群杰,你要不打算解开就别弄老子。”他声音颤抖,显得格外气弱。
而他就算浑身颤抖也跪着不动的表现,让他这话几乎就是在撒娇。
“好哦。”闫群杰真就放了手,他揉了揉申众的小腹。发现那里的肌肉一片紧绷,不如放松时手感好,就顺着腹肌的轮廓一路伸进纯白的奶罩,捏了满手的胸肌,胸肌倒是挺软,带着皮肤的韧劲。
“唔……”申众呼吸滞涩,气的说不出话来。恨不得一拳砸在闫群杰脸上,武力胁迫他给自己个痛快。
当然了,动手是不可能动手的,他把人揍坏了,还得他负责,又要被占去更多便宜。而且该说不说,他也很隐晦的,喜欢闫群杰这种恶略的行径。
他挺了挺胸,希望闫群杰能捏捏他早就硬挺的乳头,闫群杰的手却听不见他的心声。
他灵巧的滑出,捏了捏申众的后颈,帮他解开挂脖胸罩的绳子。
“上去吧,你队友再找不见你,该以为我把你吞了。”
“你!”申众简直疯了,他拽下胸罩,打算把这一小块布料摔在闫群杰脸上。
“晚上有事吗?”还好闫群杰这句话来的及时,可以让他再忍一秒。
“回家奖励你。”温和的气流刮过耳边,又弄得申众一阵战栗
“嘁,小瘪犊子。”他站起来,低声骂街。
他又他妈的硬了。